“我,我病得,很严重,官家,官家不要,不要管我……你快回去,别让我传染了你。”
慕容贵妃艰难又小声地说完了一句话,说话的时候声音比蚊子还小。
“我不怕,我就在这里,看着你一直好起来。”
慕容贵妃听了非常感动,眼角流出了一行热泪,徽宗感觉叫娟儿拿来手巾,自己给她擦拭掉。
“官家,我怕,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说完她又咳嗽了两声,每一次咳嗽都像是一把刀挂在他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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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你不要乱想。”徽宗赶紧安慰慕容贵妃。
慕容贵妃此时嗓子每动一次就疼一次,她又咳嗽了两声,微弱地说道:“官家,我不想,不想和你分开,你可以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吗?”
这次声音微弱到只有趴在她的嘴边才能听见。
“你安心养着,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等你病好,你快点好起来,艮岳马上就要建成了,我带你一起去看。”
徽宗心疼地回道。
慕容贵妃嘴角稍微笑了一笑便不再说话了。
这时太医劝说徽宗赶紧离开,龙体为重,别被传染了。
徽宗怒道:“治病你不行,劝我离开倒是很有本事嘛,你摸摸你的头还在不在,要是玉儿的病一直不好,你的头就等着搬家吧。”
徽宗本是位比较和气的人,很少生气,如今徽宗发起脾气来众太医都被吓得魂不附体,赶紧去想办法研究药方了。
却说赵启风寒刚好,正在家里读书休养身体,听人来报童贯上门有事商量。
他知道童贯是历史上有名的奸臣,北宋虽然表面富有,但是实际上早就被“六贼”掏空了。
此时的北宋就像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厦,大厦里面的木材都被蛀虫咬空了,大厦只是一个空壳子,稍微有风吹草动,大厦就呀倾倒,而这童贯就是几个比较大的蛀虫之一。
他对童贯恨的是咬牙切齿,不愿意让他进府,只让人回说他不在,打发童贯走就行。
童贯被福王府中的人一通奚落,他却不生气,反而递上了几包药材,介绍到这些都是名医给的名贵药材,对于治疗风寒特别有效。
府丁便收了药材,回复赵启。
他看了一眼药材,怒道:“什么人的礼物都收吗,这种人进门我都怕他脏了我的地方,你还收他的东西。”
府丁赶紧认错,回道:“来咱们府上的人少,我也不知道谁都能收,谁的不能收,我这就给他退回去。”
赵启看着战战兢兢地府丁,安抚道:“下次看清楚是谁,能进门的该收的我自然会收,我出去还他吧,叫他以后别来了。”
他走到府门前,见了童贯,童贯正要施礼,忽然眼冒金星,被赵启拿着刚刚的药材包噼里啪啦地砸在了脸上。
“我不要你的东西,你这次来找我干什么,以后别来了。”
赵启砸完之后莫名地发怒道。
童贯却并不生气,反而仍旧笑呵呵地过来行礼,笑道:“谁惹殿下发这么大的火,告诉我,我一定饶不了他。”
赵启本以为他会生气,两人不欢而散,却没想他是这种态度。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赵启继续发怒也不是,自己又不想跟这种人多说一句话,一时把他都整不会了。
赵启回道:“谁惹我生气,你管得着吗,拿着你的东西赶紧走。”
童贯也懵了,他跟赵启没有多少交集,不知道为什么赵启对他会这么反感。
虽然他心中也很生气,但是一来他是皇子,自己得罪不起,二来有求于他,只得继续笑盈盈地继续问道:“我哪里得罪殿下了吗,殿下尽管说,让我明白一些,不要让我受这无名怒火。”
赵启怒道:“私改军法,让军政废弛;谎报军功,败的也说成胜的只为在爹爹面前邀功;卖官鬻爵,三千索,直秘阁,五百贯,擢通判。你的罪过还小吗?”
童贯感觉被冤枉了,无奈的解释道:“我在西北多年,感觉军法有不对的地方便宜行事,这也是官家允许的。至于说我卖官鬻爵,这这,我去年才从西北调回东京,然后就去金国商量结盟的事情,这这卖官鬻爵从何说起呀。”
赵启看童贯确实不像是装的,他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一时不知道怎么从具体的事情上反驳,只好继续问道:“人们常说‘打了桶,泼了菜便是人间好世界’,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