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宁节到了,文武百官和宗室纷纷到大内给宋徽宗祝寿,无不称赞当今的盛世繁华,宋徽宗的治国有方,祝福宋徽宗与天同寿,大宋可以绵延万世。
宫廷的的歌舞连着唱了五天,无论是皇亲贵戚还是太监宫女个个都身着锦衣华服,彰显着这个时代的与众不同。
赵启看过不禁感叹道:“这些锦衣华服即使在现代也是少数人才穿得起的衣裳啊,如今却是宫中人人都有,大宋真可谓古来第一富有的朝代。”
对比他在去年青州的所见所闻,不难知道虽然宋徽宗每日过着奢靡的生活,然而这是“穷天下而富一家”,亿万百姓只为他一人一家服务。
这个时代生产力比之前提高了不少,但是各地赋税增加的更多,所以东京城内“万炬银花锦绣围,景龙门外软红飞”,东京城外的很多地方却是“人间行路难,踏地出赋租。不如鱼蛮子,驾浪踏空虚”。
自古北方民风彪悍,南方民风恬静,北方辽阔无垠,江南小桥流水,北方将军横刀立马保卫疆土,南方商人不辞辛劳通达天下。
宋徽宗却因为信任奸人、贪图享乐,把这这大好山河弄得满目疮痍,所以逼得江南的方腊造反了。
方腊造反不到半月,建号才过几天,就已经聚集了十万兵马,州府县官要么打不过,要么望风而逃。
淮南淮北转运使陈遘收了秋税,要抢在方腊前头把征来的钱粮送到东京,为了防止意外,他亲自和船队一起押送。
船队来到汴河正遇上朱勔的船队抢运花石纲,此时是枯水季节,两支船队没办法一起通过。
朱勔便仗着财大气粗,这些年给徽宗运送花石纲有功,便叫陈遘让路。
陈遘便道:“事情紧急,这些钱粮运到东京就是禁军兄弟们出征的后方保障,运不过去就会落到贼人手里,成为他们招兵买马的资本,你怎么不分轻重?快把你们的破石头拿开。”
朱勔道:“我这是皇家御用,你敢说是破石头,没看见上面都贴着黄封吗?我运石纲十几年了,从来都是别人给我让道,今天头一次见到让我走开的。你那小小两淮运粮船怎么跟我这皇家石纲船比?你赶紧给我滚开,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遘认得他是朱勔,他一向瞧不起朱勔的为人,如今事情紧急,便脱口而出地说道:“你个假军官换了一身皮就敢像宰相一样威风了,真是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朱勔当年是靠着给蔡京修建寺阁得到了蔡京的赏识,蔡京便帮他弄了一个假军籍做官,蔡京后来又把他引荐给宋徽宗专门负责苏州应俸局的事务。
他文化水平不高,听不懂陈遘是什么意思,于是问左右:“他什么意思?”
左右回道:“这是说大人像一只老鼠耍威风,要威仪。”
朱勔听了怒道:“你敢骂我?”
陈遘见他问左右什么意思,看见他没文化的样子,偷笑了一下,又严肃回道:“骂你是轻的,再拦我的运粮船,我还要打你呢。来人,把他们的船都给我掀了,咱们赶紧把钱粮给禁军兄弟们运过去。”
一声令下,陈遘带的人便开始靠近朱勔的船队,将他们的石纲船挨个掀翻。
朱勔的人平时都是欺负平民欺负惯了的,如今看见这些杀气腾腾的厢军都很害怕,只敢埋怨两句,但是不敢真的动手阻止。
不一会儿,水路畅通了,陈遘便叫大家赶紧开船。
船队正要重新出发,只听后面有人叫道:“不好了,方腊的人追上来了。”
陈遘道:“不要慌,如今水浅,行不得大船,前锋来多少杀多少,只怕他们有后援。”
他拿出笔墨写了密奏,叫人弄了朱勔的一艘空的快船,让人驾着快船去东京送信。
自己则将押送钱粮的人分为两批,对他们说道:“兄弟们,方腊发展的太快了,我决定在这里阻击方腊,不去东京了,咱们要分为两队,一队仍旧送粮,一队跟我去打方腊。”
说完便领着其中一队,开船逆流而上,去找方腊的部队战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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