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希急匆匆走出酒店时,天上便下起了小雨。
她有些畏冷的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皮一直在跳,就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回家前,她先去附近药店买了避孕药。
拿着避孕药回家后,她便烧了壶热水准备吃药。
只是药刚剥到手心,还没来得及下咽,卧室外的大门,便被人从外“砰”地一声打开。
“宋予希,你给我滚出来!”
沉冷躁郁宛若地狱之主,是谢北辞的声音。
宋予希胡乱将药塞入枕头下,捋了捋头发后,便打开卧房门走了出去。
门口处,谢北辞的头发被雨水浸湿,软耷耷贴在额上,雨水的冷气,伴着他眼底躁郁的冷气,竟让宋予希有种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
“谢先生有事吗?”
宋予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宋予希,你把我当什么了?”
谢北辞压着心间的燥火,眸眼阴沉看着这个宛若无事发生的女人。
宋予希扯了下唇角,“谢先生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不是你在床上求我的时候了,好,不懂,那我就让你懂!”
话落,谢北辞浑身迸发修罗诡气般,将宋予希扯进了房间。
扔向了大床。
宋予希慌神大叫:“谢北辞,你做什么!”
“做什么,带你重温今晚的场景!”
话落,将她重重压倒在床上,粗粝的大掌,毫不留情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谢北辞,你混蛋——”
宋予希捶打着谢北辞,奈何两人体力悬殊,很快就被对方反制。
他撕开她的衣衫,看着身上那一片痕迹,眼底的墨色加深。
带着惩戒般的味道,便朝着她锁骨的位置重重咬去。
“现在,懂了吗?”
他像恶魔,要将她拽入无边地狱,他冲她冷冷一笑,凉薄的吻如密雨般砸下。
宋予希又羞又窘,不停挣扎反抗,却不想枕头下的避孕药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中“啪”地掉在了地上。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谢北辞停止了动作,视线转向地上的避孕药。
等宋予希反应过来想去捡时,谢北辞却先她一步,将那药盒紧紧捏在了掌心。
当他看到药盒上写着的“避孕药”三个大字时,他的眼神阴沉恐怖的像是要将宋予希凌迟。
“宋予希,这是什么?”
宋予希心脏狂跳,错开与谢北辞对视的目光,淡声道:“谢先生是不认字吗?”
“而且,不是谢先生说的,我不配生你的孩子。”
她不知道谢北辞在气什么,她这么做,不是在为他省去后顾之忧。
谢北辞看着宋予希一脸无谓的模样,突然低声冷笑起来,“所以,你只是在利用我当解药?”
什么会负责,会对他很好,果然只是她哄骗人的把戏!
目的达到就一脚踢开,连解释都懒得多说一句!
看着谢北辞满眼荒谬,已然给她下了定义的沉冷眸眼。
宋予希张了张嘴,没有否认:“是,而且谢先生是自愿的不是吗?我并没有强迫你。”
好一个没有强迫,是他不该对她妄动恻隐之心,他早该知道她这样贪婪虚荣的女人,连骨子里流的都是自私自利的黑血。
“你确实不配!”
像是骤然崩裂的弦,谢北辞突然捏住宋予希的下巴,将避孕药跟水一股脑往她嘴里灌。
宋予希被呛的满鼻子满眼都是水,等谢北辞撒手,整个人扶在地上剧烈的咳嗽。
“啪”地一声,是玻璃杯在她耳边碎裂的声响。
继而,是谢北辞摔门离开的巨响声。
看着满地的碎玻璃,胡乱擦着嘴角的宋予希,突然觉得一阵累极。
她背靠着床,双膝蜷起,双臂抱膝,将脸埋在膝盖上。
她只是想安安稳稳的生活,为什么就这么难……
宋予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次日醒来,她还坐在床下,床头柜上的手机已经响了好久。
她撑着酸软的身子去拿手机,刚按下接听键,对面便传来了劈头盖脸的怒骂。
“宋予希,你才上班第一天,就把谢天野送上了热搜,你真是好样的,现在,赶紧给我滚到公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