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搬来几块木材,给姜宜和陈书淮一人一块。
陈书淮本没有报名这次义工,杨文见他有点儿意外,笑着解释道:“褚老板说陈总来了,就一起玩玩儿。”
陈书淮道过谢,索性也在姜宜身边坐下来听杨文介绍制作凳子的步骤。
他从小都是保姆环绕,那双精贵漂亮的手都是用来签署文件和弹钢琴的,还真没做过这类手工活计,没多久就兴致缺缺地放下了,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姜宜。
她将头发挽了起来,几缕碎发落在脸侧,白皙的颈项有处浅红的印子。
昨晚他弄上去的。
姜宜根本没注意到他的目光,全神贯注地开工干活,从开槽锯榫,到组装上油,利索又熟练,没多久就把凳子像模像样地做了出来。
“看看。”
她颇带夸耀地自己做的小凳子摆在陈书淮那堆七零八落的木板前。
陈书淮许久都没见她这样神气十足,甚至带着些孩子气的模样,不禁失笑,“很厉害。”
“那可不,我小时候跟我爸做过这种小木凳子,我爸还说我很有天赋。”
“爸说得对。”他看着她,“你做什么都做得很好。”
姜宜微微一愣,随后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谢谢。”
又顺嘴问:“需要我帮你把你的小凳子装起来吗?”
陈书 淮拉过她的手,温声道:“好,谢谢老婆。”
他极少这么叫她,那两个字烫了一下姜宜的耳朵,让她愣了几秒才回过神。
在这之后,姜宜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了陈书淮的身上。
他今天也穿得休闲,白t恤黑长裤,工作时总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落了几根柔软的发丝在光洁的额前。
皮肤太白了,怎么都晒不黑,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又不夸张,看得出他平日运动习惯很好。
她不由得想到昨晚他是怎么扣住她的腰、握住她的脚踝的。
一不留神,给手上的木头多凿了一个孔。
“走什么神呢?”陈书淮懒洋洋地问她,语调里带着几分笑意。
姜宜下意识道:“谁说我走神了?”
他哼笑一声,也不戳破。
她垂下眼去,抿住唇,继续手里的活儿。
和陈书淮在一起的时光不全然是不开心的,相反,姜宜牢牢记住了那些温馨美好的回忆。
也正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