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得厉害, 于是今年年初时就发誓洗心革面不入爱河。
陈书淮的手?臂搭在她肩上,声音懒散:“我提醒过他, 他不听。”
“你怎么提醒的?”
“我说罗鹊就跟企鹅一样的, 一年换一个。”
姜宜用手?肘轻轻推了他一下,“不许胡说。”
程越把车开进车库, 停稳,罗鹊拎着一套dior的餐具下车,递给姜宜,“新婚快乐!”
然后她转向陈书淮,抱拳,“对我老婆好一点?。”
陈书淮无语。
程越也?下了车,送来?两瓶在两人开始恋爱那年出厂的红酒作为?礼物。
餐厅桌面摆着鲜花和精致的瓷碟刀叉,厨师们在厨房里忙碌。
四?人先?是在客厅聊了会儿天?,等开餐后便坐到了餐桌边上。
罗鹊本就话多,陈书淮又趁这次聚餐给程越做顺水人情,她在餐桌上逮着程越问陈书淮是怎么苦恋姜宜的,而程越为?了跟她拉近关系,毫不犹豫地卖了兄弟。
“我俩创的xa liited被收购那晚,书淮他在纽约的公寓里喝得烂醉,说自己?娶不上老婆了。”
“明?明?答应我到了四?十岁还要一起当风流单身汉,结果这小子十八岁就背叛诺言!”
姜宜切羊排的动作一顿,看向陈书淮,“风流单身汉?”
陈书淮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淡定道?:“那是程越自己?说的,我可从来?没?答应。”
罗鹊挑眉看了眼程越,“原来?是这样。”
程越觉得这聊天?局势对他颇为?不利,连道?:“谁没?个年少无知的时候呢?”
罗鹊笑眯眯地说:“没?关系啊,我们小时候的梦想也?是当富婆养一群小帅哥呢。”
陈书淮问:“你们?”
他发出这项质疑时,目光落在了姜宜身上。
姜宜惊愕地看向罗鹊,用眼神无声地问:你怎么把我卖了?
罗鹊也?发现自己?说漏嘴了,立刻说:“我,只有?我。”
陈书淮目光还盯着姜宜,眼里泛起意味不明?的笑意,“是吗,我看姜宜以前看起来?很花心啊。”
罗鹊并不知道?姜宜那一整个笔记本的老公们已经被陈书淮发现,还一本正经地替她掩护:“我们姜宜读书的时候脑子里只有?学习。”
陈书淮笑了笑,没?说话。
这晚热热闹闹地结束,大家都喝了不少酒,陈书淮让自己?的司机开车载程越和罗鹊回去。
临走前,罗鹊还依依不舍地抱着小胖子狂吸,“崽崽,今晚跟干妈回家吧,你爸爸妈妈今晚干柴烈火没?空管你的,嘬嘬嘬。”
小胖子被她亲得嗷嗷叫,两条胖乎乎的后腿蹬蹬蹬地往她身上踢,越踢罗鹊越兴奋,喉间?还不时发出阴险的笑声。
真可爱看见亲哥被抓,在陈书淮和姜宜的脚边焦躁地转着,喵了半天?也?没?胆子上去英勇救亲。
陈书淮问姜宜:“以前我怎么不记得她脑子有?问题?”
姜宜解释:“她只是今晚高兴。”
罗鹊将小胖子放下,肥胖的金渐层原地打滑片刻迅速往二楼冲去。
她对陈书淮幽幽道?:“我听见你说我坏话了。”
陈书淮哼笑一声:“我哪敢啊,您就跟皇帝面前的大太?监似的,我想着法儿贿赂您说替我好话呢。”
姜宜没?忍住笑,“程越,麻烦你今晚带鹊鹊回去了。”
程越扶住罗鹊,“那肯定的,你放心。”
等两人走了,陈书淮声音凉凉:“罗鹊这样子,像是以后会来?我们家偷孩子的小偷。”
姜宜抱起真可爱,顺嘴道?:“那也?要有?孩子能给她偷才行。”
她动作蓦地一顿,抬眼看向身边的男人,“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陈书淮揽住她的腰,“没?有?,我不是说过这事都听你的么。”
夜里,等两人又亲亲热热地躺上床,陈书淮扯开避孕套的那一瞬,忽然想到什么,默默看向身下的女人。
“你那个笔记本是不是对着谁喊过要给谁生猴子?”
原本旖旎的气氛消散一空,姜宜被他这略带醋意的话逗得笑个不停。
她捂着笑得酸疼的小腹问:“能不能让这件事过去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陈书淮却没?笑,他俯下身把人抱住,埋在她颈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