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再次抬眼,看向?闻吟雪的时候,抬了点唇角。
“想?到什么了。”他语调带着似有若无的笑,“簌簌?”
他好烦。
能不能不要问了。
“……楚珣。”闻吟雪没回他,别过脸,然后突然有点忍不住地问他,“你这么熟稔,你从前,到底有没有什么通房妾室?”
“这个?你不是以前问过?”
闻吟雪凑过来,她道:“那我就不能再问一遍吗?”
“问当然是能问。”楚珣道,“我只是没想?到,闻大?小姐对我的占有欲变得越来越重了呢。”
“那又怎么了。”闻吟雪坦荡回道,“所以,你到底有没有?”
楚珣抬手用帕子擦拭了一下他的手指。
随后,他用手指拉着闻吟雪的手腕,让她的手合拢在他胸腔前。
掌心之下,是他清楚跳动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
好像是某种鼓点,连带着她的心跳。
他的瞳仁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好似辽远的湖泊,一片浓稠的墨色。
迢迢远远。
“看不出来?”
楚珣顿了下,轻声道,“……我就只喜欢过你。”
贵女们连着约了?闻吟雪几日打?牌, 都被她告病给推了?。
这事倒是稀奇,连带着有位贵女前去找沈宜葶的时候,都惊道:“寻常时候的簌簌, 不是受了?寒都要敷着帕子攒局吗?这回也不知道到底是如?何病了?,连带着推了?这么些时日。”
沈宜葶心中也有些焦急。
也不知道她病情到底如?何了?。
前去问询,闻吟雪也没露面, 只在屋中含含糊糊说是风寒。
这不就是更?奇怪了?。
这都入伏了?, 哪里来的风寒。
沈宜葶还想着进去看看,却被闻吟雪推拒。
说是怕也让她感染上。
见她坚持,沈宜葶也只能作罢。
这几天都很累。
闻吟雪根本不知道楚珣为什么每天都要前去大理寺当值,晚上回来还是有仿佛用不完的精力。
而且, 她本来肌肤就很白, 只要稍微掐弄,就会有非常明显的痕迹。
晚间?因为天色晦暗, 还看不清楚。
一旦天光明晰, 显露无遗。
所以现在。
她已经?告病三天了?。
根本见不了?人。
当晚, 楚珣当值回来,用膳的时候, 他?看了?看闻吟雪的脸色, 问道:“不高兴?”
闻吟雪没应声,片刻后, 她道:“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