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呢!”
哦,听听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推销手段,可见这里的人们每天别的事情都不干,经常就做招揽旅行者的生意。
这都做出经验来了。
“是吗?那我得好好看看,只要环境好,钱不是问题。’
江延很是豪迈地摆了摆手。
前来兜生意的中年妇女一听这话,眼里就直冒光。
“老板放心好了,包你满意。”
中年妇女将我们四个带回了家。
当天晚上,我们就在她家过了夜。
这家人的房子的确很大,不要说住四个人,就算是来四十个人,住在里面也不嫌拥挤。
而且也确实干净,干净到像是城里的星级宾馆,而不像是农家乐。
“等他们走后,把一次性的床单被套换上。”
我们四个人,睡了两个标间。
“啊?”
看着很干净啊,江延是怎么看出来的?
楚江寻示意我走到房间的某个角落,半蹲下。
“你跟我说说,现在你看到那床上有什么?”
我看到那原本干干净净的床上,闪烁着很微弱的蓝光。
“这种毒粉的香气跟某牌子的洗衣液很像。”
楚江寻道:“你躺在上面,会以为那是洗衣液的香味,但其实不是。”
“经过一夜的人体体温烘烤,这床单和被套上的毒粉就慢慢蒸发侵入了人体毛细孔。’
“而且,这种毒粉发作的间隔时间有点长,起码在二十四小时以上。”
那些来这里采风的旅行者们,肯定不会长时间在这个村子里逗留。
等到他们进了山,过了二十四小时之后,这种毒性才显现出来。
到那个时候,不会有人将这个问题归结于那个村子,而是会想自己进入了原始山林,在没注意的情况下沾了毒。
“那这种毒如果发作起来,会是什么样?”
我看着泛着幽幽蓝光的床单和被褥,腿都要软了。
这个村子,果然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冲着要人命来的。
“还行吧,不会要人命。”
楚江寻道:“就是前尘尽忘。”
好家伙,那就是把个好端端的人,变成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傻子呗。
等到这些人的毒发作,这村里人就直接上山,把那些可怜的旅客们带回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些人肯定还在村子里。”
就是死了还是活着,这个不好说。
“等着吧,等我们上了山,首先遭殃的就是我们这辆车。”
虽然这车一个倒视镜被那个飞蚕给嚯嚯了,但依旧不能忽视它是一辆豪车这个事实。
“所以,我们明天要把车子开去半山腰。”
江延打开了那个花一百块买来的地图,拿手点了点图上标注的某个地方。
“熟悉吗这条路?”
我看着江延所指的那个地方。
看了好一会儿。
说实在的,一开始真看不出来,那条路通往哪里。
但真的越看越眼熟。
“卧槽!这条路的尽头,不是那些蛇想让我们拐上去的那条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