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眨眼之间。
听力消失之后,对于其他方面的感应,好像就变得更加灵敏起来。
我能感觉到有不止两个人伸出手来扣住了我的肩膀,还有一个甚至是两个,抬起了我的脚。
这些人这是打算将我带到哪去?
蒋丽丽他们呢?
不知道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但我想的更多的,还是谁对我下了这道黑手?
楚江寻和蒋丽丽不会,那么这个偷袭者,是江延还是刘三?
我想要多思考一下,但一旦动起脑来,我的脑袋就开始钻心地疼。
那种疼痛,真的让我恨不能拿着脑袋往墙上撞。
如果这时有人往我手里递把刀子的话,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地将那刀尖送进自己的胸膛。
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但是,有时候这个“赖活着”真的是一种奢望。
好在我将脑子里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都停止了之后,那疼痛感奇迹般地慢慢消停了下来。
好的,不就是想告诫我老老实实地当条咸鱼吗?
行,我躺平就是了。
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现状,但眼皮子跟打了502胶水似的,怎么撑都撑不开,我也只好再一次放弃。
因为脑子已经处于停滞罢工状态,所以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原地呆着还是处于移动当中。
等到我的身体再一次对外界有感应的时候,离我数绵羊已经数到了数万只之多。
后脑勺上挨了这么一下,脑袋晕乎乎的这属于是正常反应了。
但我却依然能感觉到在那个刚刚遭遇过暗算的后脑勺处,却传来了阵阵暖意。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炙烤着我这受伤的部位。
这个热度并不高,恰恰是一个十分合适的温度。
不会让我难受,也不会让我感觉不到。
呵?这算什么?
打一棍给颗甜枣?
可惜这法子对我没用。
有本事就别整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啊。
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粗嘎的声音从一侧传来。
“都已经醒了,还闭着眼睛装什么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