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墓室的地方,再搞出个不会被人注意到的机关,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而接下来所遇到的动静,也进一步证实了我的这一个猜测。
就在祭台消失后不久,我们的面前就出现了全新的墓室。
之所以会说它是个“全新”的墓室,是因为这个墓室跟我们之前所见过的墓室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如果不是这墓室中间摆着一具红漆棺,都看不出来这地方会是一个墓室。
所有墓室该有的那些配置,这个石室里面半点没有。
但它就是一个墓室。
我看着不远处的这具红棺,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的怪异感觉更加明显。
这一路走来,我所到过的墓室不知道有多少个,也看到过好多具棺材。
但没有一具像眼前这具一样夺人眼球。
我本以为这棺材耀眼是因为它用的是红漆,独树一帜,但凑近了一点才反应过来。
这特么哪里是什么红漆?棺材上面里里外外浸染的,都是鲜血!
虽说这鲜血应该在被使用之前经过了某些特殊的手段,以至于它本身的铁锈味被压制得几乎闻不到了,但我依旧看出来这是血。
哪怕鲜血里面被掺进了大量的朱砂借以掩盖,还是改变不了它的底子是血。
跟铁索捆绑棺材一样,拿朱砂和鲜血混合着涂抹在整个棺身上,作用依旧是为了镇邪。
只是这具红血棺材出场的架式,跟我们想象当中的邪物有些不太一样。
之前离得远没看清,但走得近了才发现,这棺材的另一端,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被打开了。
棺木里面并没有爬出什么千年老粽子,而是安静地躺着一个头戴玉棺,衣白胜雪的男人。
只不过在他的身上,还被绑着几根五色的带子,手腕和脚腕处还被扣着两道黄金锁。
黄金锁的一端,连着几根细细的锁链,那锁链泛着幽幽寒光,斜着向上,没入棺木之中。
我和蒋丽丽对着这个古人,不,古尸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直到蒋丽丽突然开口:“我怎么看着这位的面容,很像我在文献上看过的被毁去神骨的那位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