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乌龟,会心一笑,将背包拎下背在自己身上,这一掂还挺沉的。
“里面都装了什么,这么沉。”
南归才反应过来,本想说不用的,自己来背,但是陆丞西已经抬脚继续前行了。
“都是吃的,出来玩肯定要带好吃的。”突然一身轻,南归声音都轻快了许多。
“这分量估计一星期的口粮都被你带出来了吧。”
“呵呵,也没有那么多,不过够咱俩吃的了,我说了请你吃饭的,结果每回都让你抢先,趁着这回给你常常我的手艺,不过都是些简单的菜,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她有了力气就嘴就开始说个不停。
“你还会做饭?”
“当然!做饭有什么难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哎,关系不到位说话也不往心里去啊。”
陆丞西扭头看着她故作哀伤的小样儿,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以示安慰。
南归抚着脑袋被拍过的地方,当我是小孩儿呢啊。
现在正值暑假,乌泱泱的人真不少,好像假期来这里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越往上走人越多,最后变成人挤人。
南归怕跟陆丞西走散了,忙扯着他的衣服袖子,可是人太多了,掐着袖子的那点抓力跟人群大军的冲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袖子瞬间就从手中滑落,眼看着要被挤错开,这时手腕猛然被握住,一个拽力将她拉向前,她又回到了陆丞西身边,至此这只手在下山之前一直没有松开。
两人看着这密集的登山爬长城大军,放弃了长城之旅,在另一座可下山的城楼下了山。
这是一次不怎么成功的旅游经历,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在旅游旺季去景点了,估计过几天的什刹海颐和园都一样。
“哎,没想到第一次旅游竟是这样草草收场。”
听着小姑娘不无遗憾的唉声叹气,陆丞西松开了紧握她手腕的手,略微思考一番,“灵山离这边不算远,那里有一座寺庙古刹,但并不被外地人熟知,想来那里人应该不多,要去么?”
南归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寺庙呢,雀跃不已,看着她满脸期待之色,陆丞西也多了一分兴致,两人匆匆下山之后就去了停车场打车。
“你怎么知道这家寺院的,你来过?”她有点好奇。
“没有,只是听过。”
曾经他的父亲病重时,他在镇上听人说过,北城有个云来寺很是灵验,他那时看着病重已经油尽灯枯的父亲,真的想眨眼之间去到那座传说中很灵验的寺庙,只求父亲能好起来。
可惜他那时还小,当真打算一个人偷偷出门的时候,从村里跑到镇上,还没进车站就被邻居找到了,也是因为那次的离家出走,父亲情急之下病情恶化,最后也没能熬过那个湿冷的冬天,死在了农历新年的第一天,家家欢度新年,他却在那么欢庆的日子里独自守着父亲的尸体,陪伴他的只有悔恨与悲痛。
南归听得出他的落寞,好像又看到十五灯会那天的他,浑身充斥着冷漠好似对外界一切都不关心的模样,猜想着这座寺庙对他来说肯定有不好的回忆,于是说道:“不去了吧,我们直接去吃饭吧我都饿了。”
陆丞西似看穿了她的想法,“不用顾念我,云来寺对于我没有什么不好的经历,我也没去过,就当圆儿时一次愿吧。”
南归知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过去,有的美好幸福,有的坎坷悲痛让人不想回忆,这就是世间百态吧,人与人的经历和情感并不相通,就算有过共同刻骨的经历与回忆,最后的最后,那千万分之一的概率好的结果呢也许会携手,大部分还是会分道扬镳。
“往日之事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光明灿烂,所有失去的都会在日后以另一种方式回来,我始终相信未来可期,”南归抬头望着旁边高她一头的男子,眼神坚定的看着他,好像在说“信我”。
陆丞西呵呵笑了,刚才的落寞与漠然一扫而空,“嗯,我信你。”
两人坐上车,南归嘴不停地说刚才人挤成啥样,把她鞋都踩掉了,她不敢弯腰提,怕一弯腰挤倒了再被踩踏,只能脚尖使劲儿的往前戳不让鞋掉。
陆丞西一直静静听着,抿着唇微微笑着,他爱听她说话。
八达岭距离灵山半个多小时的车程,两人到山脚下的时候已经12点多了,山下广阔,青石铺地,四个青石巨柱屹立在山门前,石柱上横梁着一个巨型青石匾额雕刻着云来寺三个大字。
放眼望去,也不知具体是多少石阶,蜿蜒而上 直冲山顶,一眼望不到头,这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