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年自己好像收到过一个钱夹,相对于当年她的经济状况那个钱夹真的已经算是奢侈极了,在哪呢?哪呢?闻予开始翻箱倒柜魔障一样翻找最后也没有找到,她也曾对自己全心全意。
可是没了,什么都没了。
无穷无尽的悔恨和难过让他如坠深渊,现在呢?她连一点心思都不愿意浪费在自己身上,他又想起了三年前那顶帽子,哪去了?
他还没仔细看过呢,好后悔,不过他有衣服,这一堆都是她帮着自己挑的,闻予起身到衣帽间看着挂的整整齐齐的衣柜。
“自欺欺人,这又不是她送的。”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声音。
“可是这是她帮着挑的啊,就是她送的!”又有另一道声音反驳。
“你心里明明知道不是,为什么要欺骗自己呢?”
“你住嘴!”闻予大声吼道。他根本不想听脑中那个冷嘲热讽叫嚣的小人说的话,只想听自己想听到的。
暑假,闻予得知南归要回老家,表示自己可以送她,方便一些,而且六年前给她们添了麻烦理应拜访。
时隔六年南归很不解怎么这时候想到要为了那陈年老事拜访了,不说没必要,就是有必要也不合时宜啊,故而拒绝了,她实在是侍候不起这座大佛。
闻予很失望,但还是大包小包的给她准备了很多东西让她带回去,出发前的一天南归看着这一堆的东西头痛,让他拿回去,自己根本拿不了而且她姥姥也用不到,可是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拿回去的道理,他说这是他尽的一份心意,问他具体是哪一份的心意,他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十一月人大校庆,已经毕了业在研的南归被之前古典乐社团的团长拉去凑人数表演,在乐团里弹她最拿手古筝。
闻予自打她从老家回来就没有再见过她,他还在港市参加谭氏副总就职演说,听她有表演就职宴还没有结束他就匆匆飞了回来,临时航线没法批,直飞航班又满了,他转到津市又转了车,风尘仆仆赶到,还是错过了。
这么多年他竟然一次都没有见识过她的琴艺。打听了一圈才知道她表演完就走了,闻予又颠颠的往她寝室赶。
手中拿着给他准备的礼物还有鲜花,两人真的好久没见了,快三个月了,微信上问她几句话她能回一句。
满脑子正想着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