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的她说以前一起合作的人,不知道那人怎么认识南归的,秦梦也很莫名。
南归拆开信封,里面有张纸,上面的笔迹很陌生,没见过,可是开头的称呼却让她惊奇。
南南
时间紧迫长话短说,我是表姐,这样冒昧联系实在是情非得已,可我有认出你,也一直关注着你的生活,知道你成家也工作了,我也心安了。
碍于情况特殊,我不能于你相认,如今又不得不求你,表姐求你帮忙保一个人,这件事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肯定不会留在北城。
只需要半年,我这边的事一了,就会去见你。
7月18日,9:30,高铁站g890,接一名叫谢嘉时的男子,信封内有他的照片。
我的事不要告诉姥姥,你也不要插手,我自己的事自己承担。
亲人相逢本该喜不自胜,藏而不见实非我所愿,等姐姐回来。
署名:席英
南归看着短短的信纸,竟然是许久都杳无音信的表姐?往年回家,只听姥姥偶尔提起,说她工作忙,但还是总惦记家里的,经常寄东西给她,还打钱,都不是小数目,还给她在城里买了房,只是就是不回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归很担心,问秦梦,秦梦说她也不清楚,两人只是合作关系,她找到自己给南归送东西,自己都很差异。
南归只问到她叫江笙不叫席英,要来的联系方式也联系不上,只能等到几天后接了人再说。
下班回到医院,看到翘首以盼的闻予在抻着脖子张望,见她进门眉眼间染了笑意,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
看着她将饭盒一一摆开,他皱着眉,大呼出一口气,整个人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好想赶紧出院啊,好想吃那家涮羊肉啊!”
南归给他倒汤的手顿住了。
可闻予丝毫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继续兴冲冲的说道:“好久没去吃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吃的时候我刚打完冰球,正饿的不行,你说带我去吃咱爸说的那家好吃的火锅,然后你没吃多少最后满桌都被我吃光了。”
“你调的那个蘸料可好吃了。”好像真吃到了似的,闻予勾着唇好像在细细品味。
南归没有心情伤春悲秋,他的这个状态让她发寒,她从来没有带闻予吃过涮羊肉,而且闻予不吃羊肉,更别提蘸料什么事。唯一的一次还是他非要跟她和陆丞西去。
“闻予你在开玩笑么?”
“什么玩笑?”
“你刚才说我带你吃涮羊肉?”
“是呀。”闻予小口的吃着她做的清淡饭菜,用餐仪态满分。
看他莫名的抬头看她,南归忍不住继续问道:“我什么时候……”
话到一半,南归住了嘴,看他一脸认真不像玩笑样,而且闻予也不是说玩笑的人。
“先吃饭吧。”
她同时想起了谭老爷子和贺西风说的话,心里有些没底。
当她建议闻予让心理医生评估一下的时候,闻予拒绝了,甚至可以说是排斥。
“我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我伤的是手,又不是脑子,你怀疑我心里有问题?”闻予坚决抵制。
南归看他这个相当排斥的态度,只能再看看情况,再后来观察了几天发现他没有什么不对劲,她只能暂时作罢,正好今天到了要接人的日子。
想起信中透露的有限信息加上她瞎猜,总感觉事情好像有点严重,南归不知道说的保是怎么保,是他违法犯忌了还是欠高利贷了?是需要保释还是有追债的?不会是有仇家算计需要帮忙看着吧?
闻予已经出院了,她觉得这事也没有什么好瞒的就跟他说了,闻予沉思片刻就让她带着他一起去。
以后可能还需要他帮忙,南归就没拒绝。
在出站口等了半个小时,她举着牌子等到新的一批旅客都走光了,还是没看到人,闻予站在一旁给她打着伞,将她手里的牌子扯下来丢给司机,让他在这等着,天太热了让南归去车里坐着。
南归刚说不用就有一个套着t恤外面穿着断袖衬衫的人在两步之外问了声:“你是江笙的妹妹么?”
南归闻声转头,是一个长相极为斯文俊俏的人,文质彬彬满身的儒雅气质比朗寻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闻予看到南归有点惊艳的模样,心里不高兴了,他难道比这人差?冷眼看向那勾引人的小白脸。
“我是我是,你是谢嘉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