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地位,虽然他是外家且父家不显, 但跟一般门庭比也绰绰有余, 可是拿到自家和京圈那几个, 别说跟闻予比, 就是跟不着调的封言冲比,也是一个天一个地,说好听点是前夫儿子, 难听点这种没背景的人在豪门圈里跟私生子没什么两样。所以她从来没把陆丞西放在眼里。
闻予当初知道南归的孩子是因为谭淑没的, 愤怒至极, 本想出手的,可眼看着她没有追究的意思,他也不好去做这个恶人惹她生气,只能暗自忍下, 如今正好被她亲儿子告也算是杀人诛心了吧。
可是转念一想, 那陆丞西到底跟季嫣然成了没有, 想到这里他不确定了,打电话给贺西风,当初让他安心的消息就是贺西风高速他的。
贺西风也知道谭家两个小辈将谭家老三告了的事,一时间在圈里都成新闻了,海市北城南市哪个不知道?他表姐常年定居国外都打来电话问他是不是真的。他外公前天约谭老出来喝茶,都被一口拒绝了,还被骂了,说他这个老登肯定是打算看他笑话的。
“陆丞西跟季嫣然到底落听了没?”
“不是已经确认了么?那么大个寿宴谁不知道?都传开了。”
可是闻予还是不放心。他好怕南归哪天跟他再提离婚。
南归自打老家回来就恢复了正常生活,云来寺又多了一盏长明灯,南归看着四盏灯发着呆,回身看到站在几步外的陆丞西,早知道现在碰上的场面如此尴尬,当初就不应该将他的跟自己的摆放在一处了。
“要走了么?”
“嗯。”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两人竟然无话可说了。秋风吹的大殿外头的凤尾竹哗啦啦的响,又是一年秋天呢,那年也是这时候,两个人的人生轨道开始偏颇,不受控制的被强行变更成不同方向,再也拉不回来。
“那时候很疼吧。”陆丞西心疼的看向南归。
“都过去了。”怎么可能过去啊,那时的绝望和痛苦让她每次来到这里看着那盏灯都会不由自主的被大脑痛觉神经翻出来反复复习。
要是它还在……
“你的耳朵好了么,我后来才知道你的耳朵出了问题,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南归眼睛有点发胀,手又开始去揪扯裤线,这是她紧张无措的小动作,陆丞西一眼就瞄到了。
南归随着他的视线,顿住了,立马收了手指攥成拳。
“都好了。永远不要跟我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