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小刘拿过来翻来覆去的看果真看不到一点痕迹。
“南归,你可太厉害了吧!”
“嘿嘿,跟我男朋友奶奶学的,你看这袖口还秀了一个y,这下也不怕跟别人搞混了。”
“真是太谢谢你了。”小刘一把抱住南归。
南归摆摆手,“小意思这都不算什么。”
闻予穿上衣服的时候,用拇指捻了捻袖口的那个y,若有所思。
年会上他看着身边几乎寸步不离的人,突然有种错觉,每当这种念头冒头他都强行按下去,可是总有精神放松不受他管制的时候,那种不该有的念头钻着空隙就窜了进来,越积越多。
自从上次醉酒南归已经不敢喝了,所以结束的时候人还精神的很。
闻予本想送她,看到陆丞西来接,只能作罢。
闻予的种种行为都和他的行事作风极为不符,陆丞西不想让这种似是而非的危机像甩不掉的粘股糖萦绕在两人之间,尽管他知道南归并不知道,不然以她的性格是容不下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一旦一段关系变了质,她一定会疏远甚至避之不迭。
又是一次加班,现在陆丞西和南归简直像调了个一般,南归开始了无休止的加班,至于为什么,陆丞西不能再清楚。春节期间本来说好的欧洲游也被迫取消了,始作俑者是谁,不难猜到。
四月初,陆丞西接南归回家,南归刚坐上车就发现手机忘拿了,陆丞西说他帮她去拿,结果等了好久都不见他回来,南归以为他没找到,也上了楼,刚出电梯还没进秘书室就听到秘书室门口有争吵声。
“天天找借口加班,司马昭之心也知道南归单纯不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好,那我就挑明了,你是不是喜欢她?”这话问的直接让闻予一时不知道回他什么。
喜欢么?他不知道,只是跟她在一起很舒服很放松也很……开心,想多点这样的机会。
于陆丞西来说,不管他回答是还是不是,都无关紧要,因为他知道答案,可是他要让南归知道,说他小人也好,自己也罢,南归他是不打算在放手要死死抓在手的无价之宝。
曾经的他不是也做过小人么。
“你不会觊觎表弟妹吧?让南归知道你这样的龌龊心思你觉得她还会留在这里么?”
闻予有些慌了神,面对“情敌”的咄咄逼问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