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被气得胸口不断起伏:“尔等小辈以为,没有灵气就能牵制住一位通幽境修士吗?给我死来!!”
说完,他对着朔衡和柳掣的方向用力拍出一掌,带动阵阵音爆,让一旁柳掣的脸色骤变。
高阶修士的肉身自然也不是寻常低阶修士可以比拟的,虽然三长老不是主修肉身的修士,但随着修为的提升,肉身也会随之增强,只是增强的比较有限而已。
柳掣严阵以待,取出长枪,当下就要迎上去。
却被朔衡一把拽住,向后一推。
“乖乖站好。”
话落,那抹紫色的身影已然冲向拍来的手掌。
他脸上依旧是带着笑意的,只是这笑意有些冷,让怒气上头的三长老瞳孔颤动了一下,却没有收回攻势的打算。
在他看来,就算朔衡再怎么有天赋,也只是金丹修士而已。
是金丹修士就意味着——他绝对不可能挡下一位通幽境修士的攻击!!
然而事实却是……
铛——
一阵金戈剑鸣之音蓦然响起。
朔衡单手持扇,青如玉的扇骨抵住三长老的掌风,明明并未拿剑,周身却有剑意升腾缠绕,盈盈流淌在青年的身侧,帮助他轻松拦下了三长老的攻势。
三长老瞳孔一缩,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赶忙向后退去,却发现眼前的紫色一闪而过。
下一秒,雪白的扇叶边缘横在他的侧颈,甚至隐隐刺破了他的皮肤,让他的脖颈处传来阵阵钝痛。
“还敢反抗?不想要命了?”朔衡轻笑一声,再把折云扇往前递了递,三长老有些畏惧的想要偏头躲开,却被朔衡一把摁住肩膀。
嗤——
刹那间,鲜血喷洒。
这次是真的有些痛了,不过三长老却反而不敢乱动。
这小子,是真的敢杀了他!三长老几乎立刻得出这个结论。
站在一旁的柳掣目瞪口呆的看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他刚刚看见了什么?一个金丹期修士使用了剑意?这个世界是不是有点儿过于玄幻了?
柳掣有点想找个地方坐下来缓缓,一扭头却发现包厢里的桌椅摆设已经在刚刚两人的对峙中化为粉末,半点儿残渣都不剩。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找了个角落的墙面背身靠住。
“你……你想干什么……”三长老有些崩溃。
本来那小二找他过来时,他只是碍于亲戚情面才走了这一遭,没想到却中了陷阱,让他一个堂堂通幽境的修士沦落到这种下场。
“乖乖回答我的问题,也许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朔衡笑笑,“当然,为了不让你说谎……”
柳掣站直身体:“朔兄,我会一些检测一个人是否说了真话的法术!”
“哦?你还学过这种东西?”朔衡投去一个好奇的眼神。
柳掣轻咳一声,神情有些不自然:“柳家很久以前曾掌管乾州古城的大牢,家族记载了不少刑罚之术。不过那些太血腥的我都没有学。”
朔衡点点头。
既然柳掣有把握,那就让他有点参与感好了。
眼见柳掣手指掐了个复杂的法诀,朔衡转过头,开始问话:“你叫什么名字,现在在临朝圣地的职位是什么,跟这座酒楼老板是什么关系。”
三长老垂眸看了看架在自己脖子上锋利无比的扇面,低声回答:“卫忠言,临朝圣地内门三长老,这座酒楼的老板是我原本的家族中关系比较亲近的旁系。”
柳掣对朔衡点点头,示意他没有说谎。
“接下来,我们步入正题。”
朔衡说着,悄悄打开一块留影石,放在卫忠言看不见的地方:“凡人村失踪的事,你应该挺耳熟的吧?这件事跟你们临朝圣地有没有关系。”
卫忠言瞬间沉默。
他终于知道这两个人的目的,但现在,他似乎没有办法摆脱这样的困境。
可要是把事情说出去……那下场估计也不会比现在好到哪儿去。
“……除了我以外,你们想再找别人了解这些事会很困难吧。”卫忠言狞笑一声,“我要见柳挚。”
朔衡眉头一挑:“心眼还挺多的。见柳挚干什么?”
“我要见柳挚!”卫忠言咬紧牙关。
他现在只能相信自己对这些人还有用,否则,恐怕他没什么好下场。
这两人把他堵在包厢里太久,外面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