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伤呢~”
洺万里的身体渐渐消散。
彻底离开前,他无奈的笑骂一句:“臭小子,手里攥着那么多高阶疗伤药,你能伤到哪儿去?”
朔衡笑笑,不置可否。
他目送自家师父离开,拖着五个仍在昏迷的黑袍人走向阡流城。
…
拥有梭空珠的朔衡自然是轻松穿过了阡流城外设置的屏障,而让朔衡没想到的是,那五个人也非常顺利的被他拖了进来,可见他们也都是上界之人。
由于朔衡的造型过于奇特的缘故,阡流城门口来来往往的人都好奇的打量了他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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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些颇有身份的人在看见他拖着一串黑袍人时,纷纷面色一变。
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生怕犯了什么忌讳惹祸上身。
门口把守的侍卫看着朔衡走来,先是皱皱眉,继而看向他身后几个昏迷不醒的黑袍人时,目光带着古怪。
不过倒还真没拦着他进城。
朔衡颇为惊讶的眨眨眼睛。
看来,这些黑袍人的身份在上界不少人眼中并非什么秘密,只是大多对他们讳莫如深,不敢沾染分毫。
像是朔衡这样敢于明目张胆把人捆成一串拖着进城的,实在罕见。
在朔衡的身影消失后,看守的侍卫头领对一旁的小兵吩咐一声:“去,把这件事告知城主大人。”
“是。”
——
“你是说,有个年轻人带着他们进城了?”
“是的,城主大人。”小兵恭敬的低着头,“而且是打晕了串成串拖进来的。”
“倒是有趣。”身穿银袍的中年男子手执白棋,缓缓落下一子,“本座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小兵离开后,中年男人看向坐在他对面一位极其俊逸的青年。
黑底金纹的袍子上勾勒着五只腾飞在天的蛟龙,他的面容似远山、似湖泊,俊朗高绝,让人望之便会沉迷其中。
那双狭长的凤眼中即便尽力收敛,依旧满是凶戾的血腥气。
然而这血腥气却更像是点睛之笔,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生动鲜活起来。
“小镜啊,你觉得呢?”
阡重镜神色淡淡的落下一子:“族叔说笑了,在昆仑界的阡流城里,即便是我,也不能越过您做决定。”
中年男人摇头失笑。
“那些人进入昆仑界时我并未出手干预已是心中愧疚,既然那小家伙有本事抓人,那便随他吧。”
“族叔大义。”阡重镜微微抬眸,“我们不出手,只是时机未到,族叔无需介怀。”
中年男子点点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哎……不知昆仑界能否挺得过这一劫,若是不能,恐怕我就要‘失业’了。”
“族叔坐镇昆仑界多年,您以为结果会如何?”
“不好说……若是无人相助,三七开吧。”中年男人随即落子。
阡重镜左眉一挑:“看来族叔并不觉得昆仑界能挺过这关。”
中年男子无声沉默,算是默认了阡重镜的说法。
“我倒觉得,还有一线生机。”阡重镜将最后一枚黑棋落在棋盘上,原本抵抗艰难的棋局竟然绝处逢生,反将白棋一军,“族叔,我赢了。”
中年男子先是沉默的捋了捋胡子,然后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好!好啊!
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族叔我……甘拜下风!”
:()大千世界:今日,吾逍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