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和时野隔着微不可查的距离交颈而立,努力控制着呼吸。
冰凉的鼻尖像只调皮的小爪子在颈间到处轻碰,时野比他更难受,某处伴着回忆热血涌动,有种要疯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小的衣柜中温度不断攀升,空气越发憋闷,两人渐渐都有些头昏脑涨。
借着这份眩晕,时野收拢手指,拿指尖明目张胆地揉搓人家手腕内侧,林诚素也晕,感地动了一下,却没有挣开,任由这个登徒子在下面胡作非为。
“林诚素。”许久,时野突然轻轻叫他,嗓子变得很哑。
林诚素下意识偏头,鼻尖擦过他耳后,随即停住不动。
清浅的呼吸就在耳畔,时野喉结滑动,“今天,我没有带花。”
林诚素一愣,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让他的呼吸瞬间凌乱,眼神也变得躲闪,“今天,又没有约。”说完他抿唇,听着自己越发剧烈的心跳。
时野低声笑起来,慢慢低下头,林诚素察觉到,小心翼翼迎着他的气息抬头,两道呼吸刹那缠绕在一处,在狭小的空间内,或滚烫或清浅,乱得无所遁形。
黑暗中,时野能看见林诚素眼眸的轮廓,湿软的瞳孔深处拢着一点微光,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
时野同样凝视着他,想着那天在车上,自己明明已经解释得那样清楚,这人却非要把他气个半死。
他还能怎么办?
“林诚素,”呼吸越发低沉,一下一下,重重地落在林诚素唇上,时野无奈叹了口气,“我从来没有过别人。”
林诚素一愣,刹那间陷入了茫然。
什么意思?眩晕的大脑有些迟钝,他缓缓瞪大双眼。
“你——”
不等他问完,时野猛地捂住他的嘴。
“——这件事必须尽快处理干净——”
陈德立的声音,从外面走廊尽头传来。
林诚素的大脑一片混乱,呆滞地看着黑暗中时野模糊的轮廓,什么余小文,什么调查,在这一刻统统被抛之脑后,他控制不住地在想,想时野这句话到底是不是自己理解的意思。
衣柜外面,两道脚步声回到办公室,陈德立喘着粗气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拉开抽屉将什么东西用力丢了进去。
时野闭上眼睛,强行将思绪拽回到案情,而身体却仿佛因为那句话彻底虚脱。
浑身猛地卸了力,粗糙的掌心离开林诚素柔软的唇,拂过他光滑的后颈,怀里的人在颤栗,时野掌心贴着他柔软的后背,一寸一寸往下揉——
最后耗尽了仅剩的力气,将人狠狠揉进了怀中。
“全医生什么时候能过来一趟?”那位李老师问陈德立。
“他这段时间说是医院那边忙,”陈德立的语气无比烦躁,“妈的事儿全给我挤在一堆——”
那位女老师叹了口气,“怕是听到了风声,不敢来了吧,不过这事儿其实也好办,不过就是多给点钱罢了。”
办公室里安静片刻,陈德立低声问,“你有办法?”
衣柜里,林诚素抓着时野衣角,感觉到他将脸侧向了外面,凝神倾听两人的对话。
激荡的思绪渐渐恢复平静,他被时野搂在怀里,心跳透过他健硕的胸肌砸在心尖,林诚素闭上眼睛,情不自禁依靠住,抬起手臂悄然环住了他的腰。
原来他和那个余小文没有关系。
本该失落,莫名地,他却陡然间松了口气,眼眶竟隐隐发烫。
又是一阵短暂又微妙的寂静,陈德立似乎意会了对方的意思,冷哼一声陷入片刻的沉凝,“那你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给他报个数,不管多少,事情解决了就行。”
“知道了,名单上这些人就交给我去办,哦对了,那个林总——”
陈德立不知道做了什么,几秒后他们听见将笔丢在桌上的啪嗒声,他的语气恶狠狠地,“我就说是浪费时间!”
“走吧,义工团的人还在教室里等着。”那位李老师没再多问,转而低声催促。
陈德立似乎越发烦躁,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尖锐声响,两道脚步声再次朝着外面走去,很快,外面响起落锁声,办公室彻底恢复寂静。
衣柜里,两道呼吸声浅浅交织。
“走吧,再晚他们要起疑心了。”话是这么说,时野依然搂着人家不放。
后背上那双手听话地落下,时野腰侧紧绷,自己松个手反倒不老实,一寸一寸,拿滚烫的掌心贴着人家肌肤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