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车厢回归静谧,林诚素的心跳声震耳欲聋,“那你给我暖暖。”
时野忍不住勾唇,又爱又恨地将人揉进怀里。
林诚素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诚心向他提出建议,“还可以再换个方法暖暖。”
耳边随即响起时野低沉的笑声。
这人真不能惯,一惯立马蹬鼻子上脸。抱够了,时野笑着坐回去,伸手捏了捏林诚素怨气冲天的漂亮脸蛋,“我想想,回家带你跳个操?我们以前警校跳的那个操可管用了,大冬天跳完一身汗。”
“……”林诚素手臂一抱,扭头看向窗外,不想再搭理这人。
轿车平稳划过长街,禹城斑斓的夜色在车窗外流淌,时野英俊的眉眼被光影轻抚而过,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
落在膝上的手被一只柔软的掌心覆住,时野笑着看了眼副驾,林诚素将他的手攥在掌心拢到胸前,偏头安静地看着窗外。
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看着车窗上时野温柔的侧脸,林诚素闭上眼睛。
一只洗净的空碗被轻轻放到桌上,护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回头朝卧室笑道,“陈教授,我先回去了。”
一个儒雅的身影紧跟着来到厨房门边,“我送送你。”
护工摆摆手,摘下围裙放到一边,“不用了,你照顾阿姨吧,我自己下去就行。”
陈教授将胡她送到门口,一手扶着门,帮她摁着楼道里的灯,“下面那层的灯坏了,我给你按着这个,你下去的时候小心。”
“谢谢陈教授,我走了,后天见。”护工踩着楼梯慢慢下去。
一直走到二楼,从头顶透下的温暖光线才暗淡下去,这位护工回头,不禁颇为唏嘘地叹了口气。
这么好的人,如果陈太太健健康康的,过得该多幸福啊。
叹息着走出楼道,她又抬头看了眼四楼的方向,陈教授家的卧室亮着灯,温暖的灯光透出窗户,印出老人年迈的身影。
陈教授回到卧室,在椅子上慢慢坐下,“小陆走了,后天再来看你。”
面前的妻子一脸呆滞地坐在床上,听见他的声音不言不语,瘦弱的身影仿佛风一吹便要消散。
卧室内一片寂静,陈教授坐在妻子面前,耐心地小声和她说着话,“小陆是个好姑娘,耐心,有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