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书院,年自谦看到好兄弟回来,真是高兴啊。
这半个月的时间,年自谦去探望过宋城好几次,第一次主要是觉得那天嫂子带走有桁兄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担心有桁兄会被嫂子教训,毕竟嫂子那一脚真的很吓人。
看到有桁兄在家自在惬意,就发现自己想多了。
后来就经常去,也是给宋城解闷。
就是有时候去的不是时候,就会撞见嫂子抱着有桁兄在书房软塌处休憩。
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正午过后去见过有桁兄。
“有桁兄你可算是来了,没你在夫子授课提问我都慌得很!”年自谦见宋城来了,就开始和他攀谈。
宋城却笑着说:“你该自己思考,若是一直这样,进了科考场该如何是好?”
“那再说吧,左右明年再上考场。”年自谦表示不急。
宋城没有接话了,夫子也来了。
临近年末,元璃也忙了起来,宋城一般都是在天擦黑的时候见到元璃。
这日宋城从书院回来,便看见绿茵在堂屋外闲逛。
于是乎连忙加快了脚步。
便看见元璃没有束发,靠坐在软榻上闭眼休憩,看样子是今天没有出去。
房间里有暖炉,很暖和,元璃的身上依旧盖着很厚的毯子,房间弥漫着药材的苦涩味。
宋城一凑近,元璃就睁开了眼睛。
宋城看着面前的妻子,面上没什么血色,看起来有些疲惫。
“阿璃,是来月事了么?”宋城进门便脱了带着寒气的斗篷,借着身形优势将元璃揽进怀里。
他的手上一直是有个汤婆子的,不是凉的,将手伸进毯子里,也能摸到元璃的手上也有个汤婆子,放在腹部。
“嗯。”元璃顺势靠在宋城的肩上。
两人抱在一起,盖着毯子。
宋城给元璃斟茶倒水,一只手还放在后腰上轻轻地按着。
其实,来月事元璃也是有办法出去的,但是宋城担心她身体,好说歹说才让元璃这几天的时候留在家里休养。
为此,宋城还问了大夫。
大夫说元璃这副身体早年间没有好好养着,亏空的厉害,还受了寒,恐难有子嗣。
如今宋城自是不在意子嗣的问题,只是担心元璃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