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芷谦没想到是这么个新奇的玩法,说实话石砚来的时候她有点想逃,但是石砚在她耳边低声温柔地哄着,她又心软了。
凤芷谦没有挣扎了,但是石砚如今的身体不给力,只做了一次就累得趴在了凤芷谦的身上起不来,最后还是凤芷谦抱着他去清洗的,石砚觉得太丢人了。
“是这副身子的缘由,我还是很厉害的!”
听到他这话,凤芷谦没忍住笑了出来,伸手摸摸他的头,“我知道,阿砚的身子还是需要多养养。”
听着凤芷谦的笑声和话语,石砚彻底放弃挣扎了,“往后还是你来吧,就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
这回凤芷谦彻底笑出来了。
石砚有些不服气,他捧着凤芷谦的脸说道:“等我将身子练好了,我们再试一次,一定让你喜欢,怎么样?”
“整个凤朝,敢打这个主意的就只有你一个了!”凤芷谦捏着石砚的下巴佯怒说着,眼中却是满满的笑意和宠溺。
石砚的脸被捏得微微变形,张嘴的时候有些口齿不清:“那你许么?”
凤芷谦被石砚的样子可爱到了,心里甜滋滋地,挑眉说道:“你亲孤一下,孤就答应你。”
石砚瞧着她略带风流色气的样子眉眼间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凑上前在她的嘴唇上轻啄一口,还没来得及退回来就被凤芷谦的大手扣住了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第二日一早,凤芷谦去上早朝,石砚也起来了,太后年纪大了喜欢静养,便免了他的请安,成婚之后后君嫌他整天半死不活的看着晦气便免了他的请安。
所以石砚不必早起,但是石砚今日早起了,他开始练功了。
石小公子的这副身子太弱了,想要练得强壮一些还是得慢慢来。
凤芷谦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正君瘫在院子里的大秋千上睡着了,身上应当是身边的下人给他盖得薄毯,院子里散落着练功的沙包和刀剑。
她走近俯身小心地将人抱起,准备抱他回屋睡。
“嗯……爹,我没偷懒……我休息一会儿就接着练功……”
凤芷谦横抱着人,石砚无意识地呢喃着。
“阿砚没有偷懒,妻主抱阿砚回房休息。”凤芷谦小声哄着。
睡着的石延却又嘟囔着,“不能休息……我还要给爹娘……报仇……”
凤芷谦断断续续地听着,心里疑虑更深。
将人轻轻地放在床上,掖好被子,见人睡得安稳又出了房门。
凤芷谦打了个响指,一个黑影就跪在了她身前。
“正君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回主子的话,正君今日早起晨练了一个时辰,用了早膳后,歇息了半个时辰后,就开始练功耍剑,未曾用过午膳,便累得睡着了。属下观正君剑法招式相当成熟,只是不够灵敏,力道也欠缺了些。”暗卫如实秉明。
凤芷谦微微皱眉,挥了挥手让暗卫退下了。
她又进了屋,坐在了床边,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夫郎,陷入沉思。
自从那天晚上后,她的夫郎就将有一些奇怪的行为,不符合凤朝的习俗,世家大族培养出来的小公子不会犯这些低级的错误,之前她怀疑却一直没敢往深了想,因为她怕失去自己的心上人。
但是今日的事,明晃晃的怪异让她不可以忽视。
石相是文臣之首,平日里最讨厌耍刀枪的兵武子,石家小公子一贯是娇生惯养的,又是个体弱多病的,别说是练功耍剑了,就是骑射也并未接触过。
石相的夫郎是京城人闻名温柔娴雅,便是催着自己儿子练功也应是琴棋书画,怎么也不可能是练武耍剑。
还有复仇。
石小公子一生唯一的不顺意应当就是婚事了,便是对此不满想要报复也无需练武。
而且这段时间她们妻夫二人明明相处得挺好的。
“我没喜欢过曹鑫,也没有为她跳湖自尽。”
凤芷谦突然想到了石砚说的这句话。
她以前只当石砚是为了哄她开心的,毕竟石小公子投湖时她在场,只是没现身而已。
凤芷谦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你是孤的阿砚,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孤的阿砚。”
凤芷谦没有离开,石砚练功时身上的皮肤磨的有些红,她便小心仔细地给人上了药,又用温热的帕子敷在他的腿上。
石砚安安稳稳地睡了一个时辰,醒来发现凤芷谦坐在床边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