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句地说,“那方斐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人了。”
身旁的青年闻言,不知为何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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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方斐洗碗,问陪在身旁的方书玉:“秦三现在怎么样?还在绝食?”
手中的餐布被缓缓攥紧,方书玉沉默片刻后岔开了话题:“小斐,我有东西给你。”
话说得神秘,方斐越发好奇,追问了一句就看到了方书玉泛红的耳根,与那日在咖啡厅中的红晕别无二致。
“就是……情趣的,你努努力,将张老师的心拢住。”
福至心灵,方斐忽然想到了那日方书玉口中“绝妙”的好主意。
“我不要。”方斐迅速拒绝,不用加持“情趣”张旭尧已经要了自己的半条命,要是再加码,自己还能从床上下来?
方斐匆匆擦干手,企图开溜,却被方书玉拉进了他的卧室。
文雅的男人一手拉着儿子,一手打开柜子,轻声劝道:“很贵买的,别浪费了。”
他去翻那只袋子,上次秦三只用了两件东西,余下很多没用。
伸进柜子中的手忽然一顿,指尖像被什么烫了,迅速抽了回来。
袋子里的东西几乎都拆了包装,似乎用过。方书玉费力回想那晚,惊恐地意识到,在他极致欢愉的时刻好像感受过一些不同的触感。
啪!柜子又被合上,方书玉神情尴尬,脸上的红晕又重了一层:“下次爸爸再拿给你,这回有张老师在,不方便。”
歪风邪气
回程的路上,方斐偷瞄了几次张旭尧的公文包。
等红灯时,这只包被塞入了他的怀中,张旭尧抬了抬下巴:“看看你的东西。”
“不是我的。”方斐有一点脸红,眼睛亮晶晶的,“我只是有一点好奇。”
拉开公文包的锁链,里面是厚厚一叠证件,方斐取出来逐一翻看,越看眼睛瞪得越大:“你怎么有这么多房子?还都是不同城市的。”
合上一本,随手又翻开下一本, 方斐照例扫了一眼房本上的登记信息。
文字入目,方斐微微一怔,他揉了一下眼睛,拿近房本儿。
视距越来越短,在即将对眼儿之前,方斐骤然看向正在开车的张旭尧。
男人淡淡瞥来一眼:“怎么了?”
“为什么上面是我的名字?”
房屋信息中,城市与小区的名字莫名透着陌生的熟悉感,方斐即将死去的记忆忽然垂死挣扎了一下,他试探性地问道,“不会是我前段时间在旅游节目中看到的那处楼盘吧……”
“是。”张旭尧单手搭在方向盘上驶过一个急弯儿,“上次你说那里海景不错,住在那儿一定会很放松。”
“所以你就买了那里的房子?用的还是我的名字?”
张旭尧轻轻“嗯”了一声,衔了一根烟入口:“等你放假了,我们可以去度假。”
方斐冰凉的指尖儿缓缓放在了扶在方向盘的手臂上,张旭尧点了烟,平直的唇角勾起了一点弧度,车子滑行得轻快了很多。
“张旭尧,”方斐的声音有一点抖,“所以我现在背了多少贷款?每个月需要还多少?”
车子在路上猛然一偏,随即又回归正轨,张旭尧拨开小臂上的那只手,咬着牙说道:“你背了一辈子的债,还都还不清。”
说完仍不解气,一掰方向盘,车子停在了路边,解开方斐的安全带,将人拉到身前。
目光送过去,却看到了青年眼中的笑意,下一刻张旭尧的下颌被柔软的脸颊轻蹭了一下,倾身过来的方斐小声取笑:“惹怒张老师还是挺容易的。”
张旭尧咬着烟垂眸看着眼前极漂亮的青年,伸手用力在他细软的头发上揉了一把,才笑了出来:“说不定我真让你负债累累了呢?”
“张老师那么有钱,还差这点儿仨瓜两枣。”方斐在张旭尧的肩上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枕着,“房子我不能要,无功不受禄。”
张旭尧摘了烟,送到窗外弹了弹烟灰,话散在涌进车内微凉的风里:“有‘功’还不简单。”
方斐最近经得多了,即便那点“下流”藏在高深莫测的话中,也能瞬间会意,他微微脸红,选择装痴扮傻,转而问道:“方老师,你怎么这么有钱?辛勤的园丁搞歪风邪气了?”
方斐的脑壳被敲了一下,张旭尧歪在椅背上懒懒开口:“搞你算不算歪风邪气?”
青年微愣,然后笑着指责:“张旭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