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复原。”
“画什么?”
方斐恨自己嘴快,他将人一抱,“画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吃饭睡觉都在想你。”
张旭尧没再与他计较,咬着烟要方斐的手机,又嫌他的动作慢,直接从口袋中自己取出,拉着纤白漂亮的手解了锁。
“真的已经复原了,你不用检查。”
张旭尧单手将方斐压进自己的颈窝,简单粗暴地命令:“你继续争取。”
而他却在方斐缓慢又羞赧的自述衷肠中,翻到了冯屿白的微信,点开对话框,输入:冯屿白,你玩过头了,今后滚远一点,不然我不介意让你的病情再加重一点,送你一程。
信息划出,他熄灭屏幕,反扣在桌上。伸手揉了一把颈间细软的发丝,目光一压,猛然起身将方斐往肩上一扛,两步后又将人扔在了床上。
高大的男人站在床边弯腰双手撑床:“你这样争取可不行,要不要换个方式?”
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方斐在凌乱的大床上虚声问“……什么方式?”
张旭尧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包东西,拆开封口随意地扔在床上。
零零散散的物件摊了一床,男人说:“用它们开发自己,取悦我。”
作者有话说:
老畜生就是坏,够了才会表白,明天就表白了,别急。
方斐,我跟你了
室内仍旧只留了一盏暗灯,床旁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西装革履,长腿交叠,眉眼中的侵略性比他的英俊要多上几分。
他手边有酒,像是斯文矜贵的食客,正在享用着自己的美食。
“再打开一点,送进得深一些。”
平静熟悉的男音,带着方斐早已习惯的命令性幽幽传来,让他的心脏顿时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方斐犹豫了片刻,不自觉地蜷紧了握着手柄的手指,他有些犯难,轻轻叫了声:“张旭尧”。
男人的目光在方斐身上逡巡一圈,然后才问:“怎么了?”
异样的感受让方斐轻轻颤栗,但他此时最难面对的却是张旭尧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在那目光中他摆出了最不耻的动作,取悦着永不餍足的男人。
“很凉,我不喜欢。”
“方斐,你需要更努力一些。”背光而坐的男人将身体前压,伸出手在方斐滚烫的脸颊上轻轻摩擦,“听话,照我说的做。”
漫不经心发号的施令,让人不禁想乖乖听话,方斐咬紧牙关,在男人深沉的目光中再次体会到了异于体温的冰冷。
“好孩子。”
低沉好听的声音会在方斐做得好时轻轻夸奖。当方斐慢慢摆出那些他想看的姿势,或是又做了什么他满意的动作,男人还会奖励似的用拇指去揉方斐的唇,轻声鼓励,“做得很好,很乖。”
方斐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张旭尧微有笑意的声音,竟让他心中升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整颗心轻轻颤抖,说不清是因为害羞还是什么。
张旭尧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床上的物件一个换过一个。季度的羞怯与直观的刺激交叠出庞大的空虚,当某些东西开始震动时,方斐终于难以承受,挣扎着将扣在自己手腕上锁链的另一端交到了男人手中,顺势靠在了他的肩头,看着那双意味不明的眼睛,轻声祈求:“张旭尧,你帮帮我好吗?”
男人一点点打量方斐的神情、身体,以及他身上的那些漂亮或丑陋的东西。
“乖宝。”
修长有力的手指从青年的眼尾慢慢抚摸,逐渐向下,触碰到了他的的嘴唇。
手上用了几分力,慢慢将水光敛艳的柔软捻成了鲜艳的红色,然后才俯下身来,施舍了一个方斐等了整晚的吻。
没有什么过度,初时便是凶狠,像是要讨回几日未曾亲近的缺失,张旭尧抛开保持了整个晚上的若即若离,真正地开始享用自己的美食。
直到将人吻透了,他才低哑地开口:“再说一遍你喜欢我。”
方斐挺直脊背,捧着男人的双颊,再次贴上他的唇:“张旭尧,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
目光沉视了一会儿青年,张旭尧出口的声音坚定得像能抓到实体。
“方斐,从现在起我跟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你要是再当假话听,我就把你锁在这床上,直到你认清事实。”
他微微倾身,直视方斐的眼睛,“我不喜欢冯屿白,非但不喜欢,我们之间还有过节,正是如此,他才蓄意接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