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前去完成任务,勿再耽搁!
然,其实汝之拾荒袋,亦可为家,虽臭且脏,然安全无比。若能忍受,亦是佳选。”
诗荒蔗笑言:“算了!吾虽无所谓,然不能让她们受此熏臭。
毕竟,‘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熏的’,吾岂能让她们受此苦楚?
再者,‘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臭的’,吾岂能让她们受此委屈?”
系统欲言她们从君之后,既受熏秽复忍恶臭,然终隐忍未言,不欲伤其志也。
于是,三人遂踏月色而行,虽一日未餐,然昨夜过饱,至今亦不甚饥也。
昨日所历之地,诗荒蔗复至,瞥见有售果之肆。
举目详观,乃见一奇果,其形修长而微弯,若天工雕琢之艺品,两端渐尖,中部丰隆,犹新月挂于苍穹,又如扁舟荡于碧波。
外皮黄绿交织,斑驳间透漏岁月之痕,表面疙瘩点点,若星辰散布于夜空,更添几分神秘幽邃之感。
纹理纵横交错,细密有序,宛如自然之手亲绘之图谱,引人入胜,令人叹为观止。
诗荒蔗不识此果,且讶然发现售果之人,竟是昨日烹制臭豆腐之商贾仇窦傅。
遂上前询问:“公何以弃臭豆腐之业,而改售此奇果?此果又为何名?”
仇窦傅未及答言,其女仇吴莲已抢先言道:“八月炸!”
窦傅继而解释道:“吾掐指一算,知君今夜必至,且料此果与君有缘。
虽不知其缘之所由,然亦感其妙不可言;故暂收臭豆腐之摊,改售此果,欲借此机缘与君结善。”
赵冬曦初闻异果“八月炸”之名,面露疑惑,乃问:“八月炸?此名究竟有何深意?莫非它独在八月炸,七月九月它不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