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嘴角勾起一抹讥嘲:
“自古皇家最无情,你年纪还小,再行差踏错,会死得很惨!”
“你以为
,司礼监走一趟,就长了本事?真以为自己天生聪颖过人?不过是旁人不可告人的目的,拿你当幌子罢了。”
“记住,德不配位,必有祸患!不该你的不要强求,到时候,你想求个富贵的太平藩王都不可得!”
六皇子浑身发抖。
不仅仅是害怕,更有愤怒!
自从被收养在贵妃娘娘名下,所到之处,无不是夸奖赞美,寄于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众望。
陈晓区区几句话。
又怎么能全盘否定他这段日子的信念呢?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听不听由你!”
陈晓轻叹口气。
直接拉条椅子坐下,开始闭目养神:
“六皇子如此,必有人教唆。他身边亲近的宫女太监,还有教他功课的老师伴当,统统提交东厂审问,给孤审个水落石出!”
此话一出。
贵妃身后大群的太监宫女,发出惊恐的哭喊。
东厂是什么地方,九死一生!
陈晓冷眼瞧眼,牙缝挤出几个字:
“敢违抗逃跑者,以谋反论处,杀无赦!童贯,你敢不敢!”
童贯硬着头皮:
“奴才眼里只有主子。主子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见识过太子的行事。
童贯清楚。
要不,一心一意跟陈晓一条路走到黑,要么,很可能被陈晓一捋到底,不甚至,立刻丢掉狗命!
得罪贵妃娘娘,甚至她身后的安相。
那不过是陈晓对自己忠心的考验,
童贯不敢犹豫,杀气腾腾地指挥锦衣卫: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先统统拿下带回东厂慢慢审问!”
眼下这局面,搞清楚哪些服伺贵妃,哪些服伺六皇子,只会更加不成体统。
先带回去再说。
白樱雪气得头发昏:
“童贯!跟着他,将来怎么样,你要想清楚!”
回应的。
是童贯狠狠一刀,捅死一个想要逃跑的宫人。
童贯拔出血淋淋的佩刀,狰狞地道:
“奴才奉太子殿下命令行事。贵妃娘娘,得罪了!”
“你,你!”
白樱雪大口呼气,俏脸发白,眼看就要昏过去。
陈晓顺势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