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程!”
陈晓声音越发的冰冷,寒意更甚:
“你们以为,自己代表场上的数万民意?所以异想
天开的想来要挟孤?”
“呵呵,呵呵。”
陈晓下令,语气没有任何的波动:
“传孤的诏令,张,宋,李三家族人,一律枭首示众,所持有的财产,商铺,田地,全部充入国库。有敢阻拦或帮助者,以同罪论处!”
嗡。
陈晓的声音传出去,不到一会儿。
传入登闻鼓院的内外,数万的百姓耳中。
张宋李三家,还再拼命鼓噪,大叫太子掠夺财物于民,百姓们不服。
甚至于,围观的百姓们也不安起来。
太子的行为,似乎也太冷酷残暴了些。
只有秦卿瑜,暗暗呼出口气。
至少,目前秦家似乎没有卷入这场死局!
“童贯!”
陈晓无视汹汹的民意,淡然吩咐。
“是。”
童贯走上前,打开一份卷宗,干咳几声,大声地念起来:
“…某年某月某日,张家以贺寿为名,赠前大顺朝次相,韩广弘十万两白银。田产万顷…”
“…某年某月某日,张,李,宋,秦家四家,为夺争夺京畿附近的盐山采卖之权,各自向前户部尚书田云光,输送贿赂,数额皆极大…”
“另,我朝立国,有‘算缗令’,对商贾之家征收百分之六的财产税,凡是匿产不报者,没收全部财产,并全家发配边疆…,今此四家,户部档案在录,数十年来未曾交过一文…”
“我朝礼制,商籍低贱,府门不得超过三米高,门内不得有影壁,屋柱子不可有彩画大红,名下拥有的土地不得超过五十亩…然而,四家京城的住宅,全部违背了礼制,按律,财产充公,男子入奴籍,女子编入勾栏…”
“……”
历朝历代,对商人打压力度很大。
对他们的财产,住所,出入的车驾形制,规定的严格。
大顺数百年的太平日子久了,有钱人日益的骄奢,朝政渐渐的腐败,制度在财势可通天的背景下,渐渐形同虚设。
但现在一下子提起,台下的众人全部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