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晓大手一挥:“回。”
家花不如野花香,果然是这个道理。
想到了家花。
陈晓脸色
忽然一黯。
自家的太子妃,是不是也该对她稍微好些。
想到这儿,对高力士说道:
“太子妃的父母我记得健在,他们如今身在何处?”
高力士最近严密注意安如水的动向,对这个了如指掌,立即回答:
“他爹曾经担任过甘州刺史,后来因为获罪免职,降为了西凉那边一个小知县,日子似乎过的并不好。”
西凉偏远,到那里当知县,说是个官儿,跟流放也差不太多了。
“传我的手谕,令他父母进京觐见,择日启程吧。等他们老两口回京,孤会另外妥善地安排。”
“遵命!”
高力士连忙答应下来。
另外一边。
金玉儿忍受着身体撕裂的痛苦,以及心理上巨大打击,在众人面前没事儿人一样,回到了驿馆。
一直到进入房间。
侍女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公主,你们谈了那么久,此人是谁,到底能派的上用场吗?”
心事重重的金玉儿这时候,恍如大梦刚刚醒来,惊叫道:
“他,他是谁,我还没有问过?”
想到夺去自己身子的无耻流氓,竟然自己还不知道他是谁,住在哪里。
我被骗了!
金玉儿眼前一黑,差点儿晕死过去。
此后的数日。
金玉儿茶不思饭不香,整日躲在屋里。
心里只充满了悔恨。
金玉儿再不想见到陈晓,陈晓却不打算放过她。
这天。
驿馆前。
陈晓再次以一副公子哥儿的形象,出现在门前。
高丽使团代表着一个国家,礼仪上鸿胪寺不可能怠慢。
这座单独的宅院,就是拨给高丽使团的。
只不过令陈晓没有想到的是,在这里竟然遇到了另一个跟他一样心怀不轨的公子哥儿。
二人的视线交汇,敌意十足。
那个锦衣公子打量陈晓几眼,重重地冷哼一声:
“如果想找金玉儿公主的,我劝你知难而退,不要自讨苦吃!”
高丽使团在他们这群公子哥儿眼里,也就是穷乡僻壤。
唯一能让他们降尊跑来这儿的,无非是那位惊若天人的金玉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