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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陈晓是什么人。
让安如水的三观,碎成了一地。
“从,从那里,不行吧…”
安如水
不安地扭动身子,坐立不安地低声道。
“孤说可以,自然就没有问题。”
陈晓兴奋地坐直了身子,不由分说地拉起安如水,来到床榻前。
等安如水惴惴不安地放下帘子。
就见到陈晓已经躺在榻上,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她。
“殿,殿下,臣妾还是,还是下次…”
安如水身子微微地颤抖,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一面对陈晓,又退缩了。
都这个时候了。
陈晓哪里还容得下安如水临阵退缩。
“不许退,不许整其他的幺蛾子。”
陈晓拿手指勾了勾,示意安如水过来。
安如水秀脸烧得厉害,她捂住脸庞,嘤咛一声,倒向了陈晓所在的床榻上。
一时间。
殿内响起安如水暧昧痛苦的诱人声。
第二天。
清晨。
安如水察觉到陈晓起身,艰难地想要起来,说道:
“殿下,臣妾服侍您沐浴更衣。”
陈晓按住了她,温言安慰道:
“让宫女伺候着就行了。你昨晚儿劳累得很了,先休息休息吧。”
听到这话,安如水想到昨晚的荒唐,双颊飞满红霞,眸中一汪春水快要滴出。
那表情,似嗔怒,又似娇羞。
看的陈晓差点儿返身上床。
“爱妃好好歇息,孤先出去了。”
想到安如水头一次受到闻所未闻的欺负,身体一时回复不过来。
陈晓只能强自忍耐。
他手指轻轻拂过安如水光洁如玉的脸蛋,恋恋不舍地离去。
自然有其他的宫女服侍,陈晓惬意地洗浴,换上一身赶紧衣服,施施然去了崇政殿。
崇政殿内。
炭火正旺,大殿温暖如春,和外面呼啸而过的寒冷北风形成鲜明的对比。
陈晓看了几本奏章,眉头皱起。
眼下,徐世平领着御林军已经奔赴沧州,京郊的赈灾也在有序进行。
可对于全国来说,仍然一团乱麻。
到处需要赈灾,赈灾就要粮食,
粮食到处急缺,又造成了粮价飞涨的恶性循环。
要想根本性解决这个问题。
要么,开辟耕地,增加主要农作物的种植面积。
要么,另辟蹊径,寻找一些适合大规模耕种的主粮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