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不知道是为了何事啊?”
听到魏王的话,吕光玉连忙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多谢魏王关心,实不相
瞒,我们乃是代表着整个西南行省的父老乡亲,向当今的太子殿下劝谏来的。”
“哦?”
陈寅眯起眼睛,饶有兴趣地问道:
“这么说,事情应该办成了啊?”
“哎。”
吕光玉长叹一口气,不住地摇头,说道:
“实不敢瞒王爷,事情办了但没有办成,在下也有话不吐不快啊。”
见到陈寅作出个请讲的姿态。
吕光玉索性直说了:
“我们吕家,自开国初就扎根在西南行省至今已有几百年了,可以说跟西南行省荣辱与共,成了一体。而现在西南行省非常的不太平,王爷是聪明人也一定清楚的。”
陈寅点点头说道:
“西南行省先是灾害引发饥荒,是全国最严重的几个省份之一,然后又出了大批的叛党,本来就民不聊生的西南局势,更是雪上加霜。而你们吕家在西南行省第一门阀的名声,我也略有耳闻。”
吕光玉跟着说道:
“正是如此。可没有想到的是,这还没有完。”
“前些日子朝廷派来了一位新上任的西南行省巡抚,安定丘安大人,可那位安大人他不想着如何赈济百姓和平定叛乱,却只知道玩弄权术,整天里在西南官场上铲除异己,安插亲信,凡是不听他话的官员,罢官的罢官,杀的杀,甚至抄家灭族的都不在少数。他这么乱来,西南行省的局势崩溃地更快乐。”
“我吕家跟西南行省一体同心,眼看到这种糜烂的情况,自然痛心得很。还有一些本地有些名声的家族士绅,以及本土的官宦子弟,不约而同地联合起来商议,想要为西南行省的安定献上一分力。”
“所以,我父子两个此次上京面见太子殿下,其实就是受当地的乡村父老的托付,求殿下认清楚安定丘的可憎面目,将他绳之于法!”
听完吕光玉的一番话后,陈寅笑了笑,说道:
“你们愿望是好的,可惜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