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请便,孤不会认生的。”
一老一小两头狐狸对视了然地一笑,只有徐茹芸撅着小嘴,非常不情愿。
徐友良知趣地退场。
陈晓负着双手,向前走了两步后,回头见徐茹芸还气鼓鼓地站在原地。
冲她招了招手笑道:
“是想叫孤牵着你走了?”
徐茹芸又羞又气地道:
“谁叫你牵。我自己会走。”
“因为你倔啊,倔得象头驴儿,我只能牵着走喽。”
陈晓轻描淡写一句话,气得徐茹芸直跺脚。
可徐茹芸偏偏没有办法,气恼之后,只能乖乖跟在陈晓的身后。
自己要真的敢不顺陈晓的意思,太子他真敢当着府上众多人的面,轻薄地牵走自己的。
在这个时代,就算是夫妻,当众这么干也够惹人非议的了。
徐茹芸一边乖乖地跟上,一边恨声说道:
“你凭什么骂我是驴?”
“不是么?好了,你当然不是驴,可你那脾气性子,跟驴差不多的犟,一头扎进去就再也不回头了。
陈晓举步向前,淡然地说道:
“是人都懂得的道理,你不行,死都没法子转弯儿,有什么办法?”
陈晓闲庭信步的逛着,无论走到哪里,下人们远远看到了都满脸堆笑的行礼问安。
反而无视徐茹芸一脸的不爽。
徐茹芸更加来气了。
整个府上的人都被陈晓拿些小小的赏钱就给收买了。
真太丢人,太没用了啊。
想到这儿,徐茹芸更加地来气:
“我什么要转过这道儿弯儿,人人都是为了名利,一生的荣华,我只想做我想做的,快快乐乐,有什么问题?”
“跟你说过好多次了吧。”
陈晓懒洋洋地说道:
“你如今站在了徐家富贵至极的门槛上,才有资格追求你想要的,才说的出这番话。你信不信,我跟你爹商量商量,把你赶出府门,让你身上没钱,没吃没穿,一个人自生自灭,我怕等不到二天你就求着要回家了。”
徐茹芸小嘴高高翘起,恼怒地道:
“你别门缝里小瞧人了,我也有手有脚,还怕挣不到一口饭吃?”
话里透露出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