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旦陷进去,一日不试就是茶饭也不香,到最后,整个人像没了魂儿似的,只想吸食此物,成为此花的奴隶。”
陈晓缓缓地说完,神色意味深长。
淮南王世子听了面色只略微地一僵,觉得陈晓有所指,但他很快哈哈大笑,没事儿人一样向陈晓拱手道:
“李公子见多识过,令在下佩服。”
“马上诗会就要开始了,在下需要离开主持些事务,就先行离开会儿了。”
陈晓淡然道:
“世子去忙吧。”
等到淮南王世子匆匆离去,陈晓才开始四处打量苑中的人们。
苑内公子们来来往往,可最吸引人目光的,是聚集在不远处的一群贵族小姐们。
打扮的花招招展的年轻女子,也是所有青年人瞩目的焦点。
许多公子哥儿们,大群蜜蜂一样围着小姐们说话打趣。
其中,围住徐茹芸的人最多。
正当徐茹芸应付地头大的时候,冷不防,她的素手被一个男子抓住就走。
敢这么做的,除了陈晓没谁了。
陈晓动手动脚的举动,立刻让其他人不满。
有公子哥叫起来:
“这是哪里的狂徒,随便地唐突佳人,该死!”
陈晓冷冷地瞅了那人一眼,说道:
“徐小姐都没有说话,轮的到你吭声?不关你的事情就滚远点!”
那个公子哥儿顿时燥地脸皮发烫。
来这里的,有没有才学另一回事,说话总要讲究个风雅,像陈晓这样不客气的动作加骂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外。
几个周围的小姐,听到陈晓说话大胆粗野,都忍不住捂嘴地笑。
“这是哪个?说话就像山野中跑出来的匹夫……”
那公子哥儿愤愤不平地嘀咕。
“再多话,信不信我打掉你的牙,滚开!”
陈晓凶光毕露,恶狠狠瞪那人一眼,把那人骂得懵逼。
陈晓不再废话地拉住徐茹芸走开。
徐茹芸略微试了试挣脱手腕,发觉根本别不过陈晓,马上自觉地认命,乖乖由着陈晓拉到了一边。
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徐茹芸有心理准备。
来到一株人少些的梅花树下,陈晓才皱着眉头说道:
“一群苍蝇围着你转而,我都恶心了你还受到了?”
徐茹芸先挣脱陈晓的大手,才撇嘴道:
“一直都是这样,才今天吗?”
陈晓拍拍额头,叹道:
“看来要提前去镇国公府提亲了,等到一切定局,知道名花有主,这些人才能够死心。”
徐茹芸一听,急了:
“哪有你这样的,选定了吉日,怎么可以随便改的?”
“哦。”
陈晓了然地笑道:
“现在知道要按照吉日来了,总算知道要嫁人了嘛。”
徐茹芸气得跺脚,但她经历过好多次陈晓挖坑的话题,马上机智地转移个话题,问道:
“对了,听说你跟周大学士之子,周滨起了口角?安以泰也参与了?”
“是碰上这两个了。”
陈晓随口说道:
“起了些口角,不过还好,周滨那小子挺懂事的,马上膝盖被敲碎了也要跪下来跟我认错,我也就大度原谅了他。至于安以泰,他家里人敲晕了带回去。”
陈晓耸耸肩膀,道:
“这个真怪不了我。”
听到这些心惊肉跳的话,徐茹芸无语。
她只能替周滨,安以泰感到悲哀。
堂堂京城有名的贵公子,偏偏遇见陈晓。
“话说,这位淮南王世子,倒是有心机。”
陈晓话锋一转说道。
徐茹芸认真地道:
“说起来他是堂堂的世子,实际上,是住在京城的人质,傀儡罢了。以前还深居简出的,现在忽然不甘寂寞了,只要细想一下,都知道此人有他的用心。”
“但不清楚,他到底居的什么心?”
就在陈晓跟徐茹芸谈论的同时。
听雪苑中一处偏僻的房间。
淮南王世子也坐在榻上说话。
“那位李公子,查不出来历吗?”
淮南王世子指关节轻轻敲打桌面,眉头紧皱,道:
“他背景很不一般,按道理不应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