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老百姓对于土地耕作的感情都是一样的。从来没有人见过这些新的农作物,更不要说耕种。你叫他们花上半年一年的时间,不种粟
麦,改种红薯玉米,你觉得行的通吗?”
“还有,孤向来不管过程,只看结果。事情办好了,你升官发财。办得不好,会死人的,明白?”
陈晓的眼神,凝重如山一般压在赵仁泽的身上。
他对红薯玉米的期待,实在太大了。
大顺帝国经历四百多年的岁月洗礼,到了现在,已经风雨飘摇,如一个步履沉重的老人,经不起折腾了。
眼下朝廷的掌控力,也是有史以来的最低。
陈晓都不敢想象,出了京城跟附近的司隶地区,会有多少人听从朝廷的旨意,愿意改种玉米红薯。
故而,一定要在京城近郊,让所有人看到,新式农作物的硕果,才能让全国自发地推广开来。
意识到自己身上担子的沉重,赵仁泽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跃跃欲试地叫道:
“微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赵仁泽当初削尖了脑袋往京城里凑买官,是为了什么?
在禹州做了几年的知府,得罪无人,钱也没捞着,又为了什么?
还不是想把官儿也当好了,钱也赚回来,外带扬眉吐气,光宗耀祖一把!
眼下,就是最好的机会。
虽然风险也大,搞不好就是脑袋落地。
可赵仁泽正追求富贵名利的大路上跑的正欢儿,停不下来的。
几个呼吸间,赵仁泽的肥脸颤抖,眼中尽是不安分的野心,他叫道:
“殿下,要办好此事,还需要拨些人马为微臣助阵……”
陈晓淡淡地道:
“东厂锦衣卫,够么?”
赵仁泽喜出望外,不住地点头:
“够了够了。”
谁都知道,东厂就是太子手下,最厉害的一条狗。
有东厂锦衣卫助阵,赵仁泽胆子只会更大。
“那就这么定了。”
陈晓看向赵仁泽,淡然地说道:
“总之,孤不管你怎么做,哪怕你做的有些不合规矩,哪怕你要权要人,孤不会小气。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