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珊闻言,柳眉一竖,仿佛一只即将战斗的小兽:“休想!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骑马?哼,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占我便宜罢了!”
王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既然如此,那我便以身相许,如何?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岳灵珊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怒视着王书,声音冰冷如霜:“你把婚姻大事当作儿戏吗?真是无耻之徒!”
王书耸耸肩,一脸无辜:“不过是人生中的一场交易,何必那么认真?况且,这世上不也有许多无名无姓之人,照样繁衍后代,不是吗?”
岳灵珊被气得直咬牙,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愤愤地向前走去。
三日之后,华山之巅,王书与岳灵珊并肩而立。岳灵珊本是带着满腔怒火和期待而来,想要让王书面对父亲岳不群,给出一个交代。然而,当她踏入华山,却发现这里异常寂静,只剩下零星几个值守的弟子。
一番询问之下,她得知岳不群已带领门中精英前往衡山,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岳灵珊愣在原地,目光复杂地看向王书,仿佛在这一刻,两人之间所有的恩怨情仇都化作了无形的风,吹散了之前的所有不快。
“我们……好像来错时候了。”岳灵珊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自嘲。
王书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或许,这正是命运的安排。让我们在华山之巅,等待那场注定会到来的风云际会。” 在华山之巅,云雾缭绕之中,王书立于空旷的广场,望着这传承千年的武学圣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轻语道:“人迹罕至,倒也别有一番风味,不错,正是探险寻宝的好时机。”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玩味,仿佛正计划着一场不为人知的奇遇。
“好?好在哪里?”岳灵珊闻言,秀眉紧蹙,美眸中闪过一丝不解与警觉。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心中警铃大作。
“世人皆道华山剑法独步天下,今日既得机缘,何不借此良机,领略一番这武学秘籍的奥妙所在?”王书的眼神闪烁着狡黠,仿佛已经预见自己即将解锁的武林秘籍,对岳灵珊的反应视而不见,转而悠悠问道:“那么,华山的藏经阁,究竟藏于何方秘境?”
岳灵珊闻言,心中五味杂陈,悔意与愤怒交织,暗道自己真是引狼入室。“你休想轻易得逞!”她咬紧牙关,誓死扞卫华山的尊严与秘密。
这时,王书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故作轻松地调侃道:“这一路同行,月下风前,也算是你我间独有的风景,何须如此剑拔弩张?”他的话里藏着几分戏谑,让岳灵珊愣在当场,心中暗自嘀咕:“露水姻缘?这词儿用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念间,母爱如磐石般坚定,不容任何亵渎的念头侵入心田。宁中则,这位华山之巅的傲雪寒梅,眼见爱女与师兄情深意重,岂容一介狂徒玷污分毫?她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绝,仿佛冬日晨曦初破寒霜,既温柔又锋利。
“凝神,静气!”她轻启朱唇,声音不高,却似山间清泉,叮咚作响,瞬间凝聚了周围所有的注意力。随即,只见她身形未动,手中长剑已化作一道绚丽的龙吟,划破长空,其速之快,犹如划破天际的流星,直奔王书心脉而去,那是宁氏剑法中最为精妙的一式——“破晓寒芒”。
“哈哈,来得正好!”王书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并未慌张,指尖轻轻一弹,那如龙般的剑芒竟在空中颤鸣,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古筝轻拨,与宁中则的剑光交织成一曲剑舞乐章,火星四溅,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烟火。
就在这绚烂的剑舞之中,王书的一掌却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逼近宁中则胸前,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心头一紧。在江湖中,女子虽有侠骨,却也柔情似水,武林高手间交手,往往遵循着某种不言而喻的礼数,而他这一举动,无疑是对这一默契的挑衅。
宁中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晚霞般的红晕,那是愤怒与羞耻交织的颜色。她心念电转,身形如同灵燕穿云,企图避开这突如其来的侵犯,但王书却仿佛能洞察先机,轻喝一声“放手!”,长剑便如离弦之箭,挣脱了她的掌握,飞向远方。
正当宁中则惊愕之际,胸口已被王书一指点中,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瞬间涌入四肢百骸,让她动弹不得。这一幕,如同冬日里的一朵寒梅被突如其来的风雪冰封,美得令人心碎。
“娘!”岳灵珊见状,惊呼出声,不顾一切地想要冲上前去,却也被王书以同样的手法制服,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母女俩的身影定格在了这惊心动魄的瞬间。
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