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救了刘正风前辈一家的王书少侠,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听说他在大会上与那些高手过招,丝毫不落下风,真是厉害!”
……
夜色渐浓,洛阳城的街道上依旧灯火通明,而王书与华山弟子们的欢声笑语,仿佛为这古城的夜增添了几分温暖与活力。至于任盈盈那边,她心中的仇恨与不甘,在这一刻似乎也被这遥远的笑声所冲淡,留下的只有对未来的深深思索与筹划。 在那命运交织的街角,真可谓是“缘分天注定,转角遇故人”的升级版——“人生剧场,无巧不成书”!王书,这位风度翩翩却暗藏锋芒的男子,与陆大有不期而遇,仿佛是命运精心编排的一场戏码。
“王书,你少在那里装模作样!”陆大有如同被点燃的炮仗,怒火中烧,言辞间直击要害,“刘府一役,你的真面目暴露无遗,诡计多端,对师父谎话连篇,还污了小师妹的清誉!回到华山,小师妹泪眼婆娑,字字泣血,将你的恶行一一揭露!你,你简直是道德的败类,人间的渣滓!”
王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并不急于反驳,只是轻轻抚了抚下巴,悠然说道:“哦?你竟如此评价于我,这可是难得的‘赞誉’呢。”语毕,他缓缓将手移向腰间长剑,那动作,既优雅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凛冽之气,“你骂我了……这可真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围观的人群瞬间屏息,华山派的师兄弟们也是面面相觑,心想:这王书,怎的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正当众人惊愕之际,王书已剑指陆大有,语气虽淡,却字字透着寒意:“骂人者,当有受罚之觉悟。不过,我这个人嘛,总还是愿意给些机会的,比如,现在跪下道歉,或许能保住一命。”
“放屁!”陆大有怒不可遏,暴喝一声,然而这声怒斥,却成了他生命的绝响。剑光一闪,王书的长剑已准确无误地穿透了他的咽喉,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又那么决绝。
“哎,真是可惜了。”王书轻叹,拭去剑上的血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本待你如友,怎奈言不由衷,总要以命相搏。”
“王书,你竟敢!”令狐冲见状,目眦欲裂,他与陆大有情深义重,如同手足,此刻怎能不怒?“不问青红皂白,滥杀无辜,你还有何话可说?”
话音未落,令狐冲的剑已如龙腾般直取王书要害。但王书只是轻轻一侧身,便轻易化解了攻势,笑容依旧:“你也想步入他的后尘吗?友情虽重,却也要看是对谁而言。”
这场突如其来的对决,让周围的世界都为之静止。令狐冲的愤怒,王书的冷静,还有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共同编织了一场关于恩怨情仇、生死较量的传奇篇章。而这一切,都始于那句——“人生何处不相逢”。 在那个风起云涌的江湖一隅,华山之巅,一场剑影交错的变奏悄然上演。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只留下剑刃摩擦的细微声响,在空旷的山谷间回荡。
几位华山派弟子,眼中闪烁着决然与疑惑,他们的动作如同秋风扫落叶般迅捷,瞬间将王书团团围住,每一柄剑尖都闪烁着寒光,直指这位不速之客的心脏。
王书环视四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中既有对世态炎凉的嘲讽,又藏着几分不为人知的深意。“华山派,今日是想以群狼之姿,演绎一出自我消亡的悲剧吗?”他的话语如同寒冰刺骨,却又不失风度,让人捉摸不透。
“哼,狂妄之徒!”令狐冲怒发冲冠,胸中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他一声怒喝,仿佛能撼动山岳,“诸位师弟,此人剑法诡异莫测,定非善类。留下几人牵制,余者速去请师父定夺!三师弟,你速速下山,禀报师父!”
话音未落,一名身形矫健的青年弟子应声而出,正欲施展轻功,却听得半空中飘来一句淡然的话语:“不必了,老夫已至。”正是华山掌门岳不群,他如同从云端降临的仙人,不带一丝尘埃。
王书见状,笑容更甚:“岳父大人,别来无恙啊,咱们这见面方式倒是别致。”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震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
令狐冲的脸色瞬间铁青,如同吞下了万只苍蝇,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住口!你怎敢如此羞辱于我!”剑尖颤抖,仿佛随时都会脱鞘而出。
王书轻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戏谑:“令狐兄何必动怒,岳父大人尚未发话,你怎知我是信口雌黄?还是说,你对小珊有着难以言喻的情愫,怕被我揭穿?”这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直插令狐冲的痛处。
令狐冲胸口血气翻涌,几乎要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