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珊怒极反笑,她当然不会懂你这种自命不凡之人的忧愁!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仗着几分姿色,在江湖中招摇撞骗的小白脸罢了!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利刃划破夜空,让人不寒而栗。
而王书,只是淡淡一笑,小白脸又如何?至少,我能在这乱世之中,寻得一份属于自己的逍遥自在。而你,又能如何?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看穿了岳灵珊所有的伪装与坚强。 在一阵莫名的低语中,空气仿佛被赋予了生命,悄然间,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如同晨曦中的露珠滑落荷叶,清晰而带着几分玩味:“嘿,瞧那位小白脸儿,满脑子想的怕不是村东的小媳妇,就是村西的大姑娘,纠结的无非是夜色降临,该是哪家的温柔乡成为他的归宿。”这话语,如同惊雷穿云裂石,瞬间在酒楼二层的每一个角落回荡,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一位风度翩翩却略显无辜的身影上——王书,他的脸庞在阳光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辉。
王书闻言,非但不恼,反而轻轻抚过自己光洁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穿越两世,头一回有人夸我‘小白脸’,这感觉,还挺新鲜,有点‘小确幸’的味道嘛。”言罢,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逗得一旁的岳灵珊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转而只能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心中暗道:这家伙,怎么总是能在最不可思议的时候保持这份乐观与幽默?
岳灵珊转过身,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试图在纷扰中寻找那位神秘挑衅者的踪迹:“是哪位高人在此开如此‘特别’的玩笑?还望现身一见。”她的语气中既有愤怒也有困惑,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挑衅感到不悦。
而那声音,依旧如鬼魅般游走在空气之中,忽左忽右,让人捉摸不透:“玩笑?岳大小姐,莫非你记忆已失?那两位师兄的血仇未报,你却已被这小白脸迷得神魂颠倒,连昔日与大师兄的深情厚谊都抛诸脑后了吗?”话语间,带着几分讥讽与挑衅,直戳岳灵珊心中的痛处。
岳灵珊听后,心中五味杂陈,既气愤又委屈,她四处张望,却如同置身迷雾,找不到声音的源头。这时,王书缓缓站起,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你对我的评价,我姑且一笑置之,毕竟心胸宽广是我等修炼之人的基本素养。但,你若是敢再对珊妹出言不逊,那可就另当别论了。”言毕,他看似随意地从桌上拈起一根筷子,轻轻一扬,那筷子便如同离弦之箭,带着呼啸的风声,向着某个方向疾驰而去。
这一招,在外行人看来或许只是随手一扔,毫无章法可言,但在内力深厚的王书手中,即便是最朴素的招式也能化腐朽为神奇。只见一位满脸虬髯的大汉,即便反应迅捷,也难以逃脱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筷子精准无误地穿透了他的肩膀,伴随着一声痛苦的惨叫,全场哗然。这一幕,不仅展示了王书深不可测的内力,更在无形中宣告了他的立场与决心,让在场之人无不侧目。 在月光斑驳的酒楼内,岳灵珊的耳畔清晰地捕捉到了那熟悉而又略带挑衅的嗓音,正欲拔剑相向,却被王书以一股不容抗拒的温柔力量轻轻按住手腕,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望向了他。王书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轻声细语道:“好戏才刚刚开始,莫急。”
那大汉仿佛对自身的伤势毫不在意,随意一抹,满手猩红,随即爆发出爽朗的大笑,震得周遭烛火摇曳:“好一招暗藏锋芒,佩服!”言罢,他指尖如飞,在周身穴位轻点,如同布局一盘精妙棋局,随即目光锁定王书,语气中既有惊叹也有不甘:“小子,你内力之深,实属罕见!咱们江湖路远,后会有期……”
然而,话音未落,王书已化作一道鬼魅般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封住了唯一的退路——窗口,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那大汉刚欲借话锋掩饰的撤离计划,就这样被王书不动声色地化解于无形。
“阁下何方神圣?”王书挑眉,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仿佛正面对着一个未知的谜题,“你我素未谋面,何故深夜造访?”
大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索性放弃逃逸的念头,大咧咧地坐下,自斟自酌,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嘿,不认识我无妨,但这江湖上,总有那么些人,能让名字成为你的梦魇。你若此刻放行,一切相安无事;若不然,不出片刻,这酒楼外便是我白云寨三百儿郎的天下,任你武艺超群,也不过是笼中之鸟。”
“白云寨?”王书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玩味,心中暗自嘀咕,这听起来可比什么斯巴达勇士有趣多了,不过是一群占山为王的绿林好汉罢了。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