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飙揪住蛮王脖领子,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蛮王表情瞬间产生戏剧变化,又哭又笑,完全一副受刺激表情。
傻愣片刻,松开梁飙,扑到大木桶上放声嚎啕。
“我滴儿呀,你死的好惨呐,竟然被人给打成狗!”
满朝文武被这惊天逆转,瞬间弄得怀疑人生,全都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张大嘴巴。
顾倾城也是被弄得云里雾里,搞不清发生什么?
总归尸骨找到,一颗悬着的心瞬间落地,喜极而泣,眼泪刷刷往下流。
萧隆基心中一阵大喜,长出一口气,这憨子果然有两下子,不辱神蟒血脉!
强烈好奇心让他再也坐不住,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就能被打成狗?
起身大步走下台阶,伸头往大木桶一看,这不就是狗吗!
满朝温武大臣也都是被好奇心弄的像猫抓一样,都想围过去看个究竟。
可是这朝堂之上,哪敢随便挪动,都是立在原地伸长脖子,恨不得自己眼睛能透视。
蛮王干嚎两声,回头抹把鼻涕眼泪。
扑通跪地。
邦邦邦!
连给梁飙磕三个响头。
“你就是我们蛮族的蟒神,大恩不言谢,我这就回去把蛮族公主给送过来。”
皇上也是无语,这特么木桶里明明就是狗骨头,还磕得邦邦响,给朕都没这么磕过头。
这老东西是不是发烧烧糊涂,再不就是儿子找不到,发癔症,精神错乱?
这下给萧隆基弄得都快要错乱!
这梁憨子到底搞的什么名堂,好好的人到他面前都能被搞得神经错乱。
皇上指着木桶里的狗骨头。
“这……”
他本想说这小蛮王,却又说不出来,那明明就是狗骨头。
“梁爱卿,到底是谁杀的小蛮王?”
殷武纣一颗悬着的心,瞬间就提到嗓子眼,抬起阴森眸子,担忧的窥视梁飙。
梁飙道。
“窦秋娘和陈阿娇见财起意,谋财害命,而后畏罪潜逃到北梁。”
殷武纣心里一阵高兴,看来窦秋娘没有把他儿子殷骜给供出来,还是想留着他这个靠山。
看来这憨子还是欠点火侯,虽然得到他死鬼爹真传,但毕竟脑子还是不好使。
窃喜之余,下意识的看梁飙一眼。
没想到梁飙也向他投来轻蔑一瞥,四目相对,梁飙嘴角勾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冷笑。
殷武纣顿时心都一颤。
梁飙转头继续道。
“皇上,还有一事,在查案过程中,有不少百姓反映,殷骜走私黑粮,以次充好哄抬物价。
把从北梁走私进来的发霉粮食经过清洗,高价卖给百姓,导致不少人中毒身亡,皇上是不是得给百姓个说法?”
说完之后,直接把调查笔录递给萧隆基。
白纸黑字,签字画押,百姓联名泣血控诉。
萧隆基勃然大怒。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国家危难这机发国难财,谋取暴利,毒害百姓,传旨,将殷骜打入天牢,囚禁终生。”
“诺。”
殷武纣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听到说是囚禁终生,好歹保住一条命。
虽然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梁飙碎尸万断,但是他此时却不敢出来说话。
梁飙正在风头上,并且是铁证如山,南梁连年闹粮灾,饿殍千里,皇上为此愁的彻夜难眠,不砍脑袋已经是给他面子。
乾清宫养心殿。
梁飙把黑桑失踪的案卷放在萧隆基面前。
萧隆基看后,拍案震怒道。
“原来是这个小王八羔子,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为何在朝堂上不把他说出来,朕定将严惩不贷,砍他脑袋。”
“不可。”
“为何?”
梁飙拿起皇上面前的琉璃茶壶,对嘴咕咚咕咚灌几口道。
“此案表面上看是破了,但并没有查到幕后真凶,如果皇上杀殷骜,就中幕后黑手的离间之计。”
“这话从何说起?”
“当然是从窦秋娘不明来源的千两黄金。”
“先是窦秋娘在北梁银号突然多出一笔千两黄金巨款,然后是陈阿娇也是突然得到一笔巨款。
这些钱都是在窦秋娘跟黑桑交往之前得到的,以我推断,这起杀人案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