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又从他后背传来咯咯咯的怪笑声。
他能听出来那尖利的笑声,就是那个女人的笑声。
这是梁飙长了心眼儿,他不敢再回头。
而是直接向前走去。
但是用眼睛的余光能看到那影子如影随形。
就在他的影子里,不停的扭动。
好像跟那个整的粘到一起一样。
梁飙脚上穿着一只草鞋,手上拎着一只草鞋。
生怕那玩意再爬到自己的后背上。
不时的还轮起草鞋向自己的后背抽一下。
心说谢天谢地,如果不是这双草鞋的话。
一上这小路就得被活活压死。
看来这白老祖不是想见就能见的,这山路看上去很平,不过走着走着就感觉像在水山一样两条腿很快就酸了。
这草鞋很奇怪,如果都穿在脚上。
那么就会有用不完的利息,一旦脱掉一只。
法力全无。
梁飙感觉在这条路上走,根本不是普通人能走了的。
就算是武功盖世。
法力很强的人,在这条路上走。
用不上多长时间就会感到腰酸腿疼,浑身无力。
好像这条路本身就有着。
极强的阻碍的力量,好像空气都是粘稠的。
人在这条路上走,就有感觉像是在烂泥塘里走一样。
并且那烂鸡汤已经没到了脖子。
呼吸都有些困难。
看来要把草鞋穿上去,否则的话,猴年马月才能走到地方。
这个地方这么难走,难道跟旁边那些乱坟有关系,很可能是白老鼠接触这些乱坟的印器。
来阻碍别人去打扰她。
随着太阳偏西。
阳光弱下去,梁飙发现。
地上的那个影子越来越清晰。
甚至有些能看出那女人灰白色的影子。
突然灵机一动。
既然藏在自己的影子里,何不用草鞋抽他一家伙。
于是不动声色的蹲下身去,突然轮起草鞋对自己的影子抽了过去。
啪的一下。
顿时,一阵耳鸣,耳朵里传来嗷嗷的惨叫声。
无比的凄惨犀利,震的耳膜都快要破裂。
不过这一下子抽下去,梁飙竟然感到自己的身子好像被狠狠的抽打一下。
疼的都一激灵。
这也太奇怪了吧,这鞋底下只是抽在自己的影子上,为什么会像抽在身上一样疼,难道跟那个玩意有关系,梁飙看到一个灰白的影子,在自己的影子里扭扭动着。
扭扭动出各种怪异的形状,有时候会那身子像蛇一样扭出自己的影子,这下梁飙就照自己影子之外打。
只要那个灰白的影子一扭出自己的影子,啪的就是一鞋底子。
那灰白的影子就被打的越发不受控制。
挣扎扭曲的也越发的厉害,这样就有更多的部分扭出他的影子。
梁飙便一顿暴打。
那灰白的影子猛然挣脱,梁飙的影子刷的一个一下钻入了旁边的灌木丛中。
不见踪影。
梁飙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嘴角勾出一丝微笑,总算摆脱了这玩意,赶紧把另一只草鞋穿上,瞬间感觉两条腿又产生出爆炸的力量,这回走起路来就不再那么吃力了。
而后又传来那女人哥哥哥哥的怪异笑声,不过梁飙吃一谴长一智,这回他再也不会回头。
虽然的笑声不时的就在他耳边响起,甚至感觉那女人好像都贴在了他的后背上,可他就是不回头。
他知道,只要是不回头,那女人就拿他没有办法。
就无法。
趴在他身上。
融入他的影子,跟他混为一体,最后压制着他,他无法走路。
感觉这地方的天特别的短。
还没能走多少路,天就渐渐暗下来,然后看到不远处有个小木屋,好歹能避个风避个雨的。
这种天气说下雨就下雨,如果浇了一身湿,可就麻烦了。
所以梁飙走进小木屋,决定在这睡一晚上,白天再赶路。
这小木屋里虽然简陋,可是好歹还有个床铺。
附近也有山泉。
梁飙弄点水。
洗了把脸又把屋屋里收拾收拾。
不过要是把整个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