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行跟着柳诗涵来到凉亭,对面而坐,下人端来茶点,袁天行连续喝了几杯茶,二人都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
“柳姑娘......”
“袁公子......”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接着两人尴尬一下,袁天行道:“柳姑娘你先说吧......”
“袁公子,再次感谢你今天的救命之恩,还有就是医治我的母亲,你也别一口一个柳姑娘叫着,以后只管叫我诗涵即可。”
说完有些娇羞的低下了头,其实柳诗涵也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袁天行时就感觉到有一个似曾相识的感觉,所以原本矜持的她仗着胆子提出了这个要求。
“额...柳姑娘,其实今天得一切都是我的举手之劳罢了。”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柳诗涵时,袁天行总感觉有点紧张。
“还叫我柳姑娘,再这样叫我就生气了。”说完撅着嘴假装生气了,那可爱的模样又是让袁天行看的一呆。
“好吧,诗...诗涵。”
看着袁天行傻乎乎的模样,柳诗涵一阵娇笑。
接下来二人便天文地理,山南海北的聊开了,袁天行这才发现,这柳诗涵可不是花瓶,原来她可是才气十足,幸亏自己和师傅学了不少东西,否则今天还真就出丑了。转眼间过了一个多时辰,袁天行起身道:
“诗涵,去看看你娘吧,我也好根据她的恢复情况定一下接下来药量。”
“好,正好我也要去看看我娘。”
此时的柳母早已喝完药,刚睡醒,又喝了一碗粥,感觉精神好多了,至少现在能讲话了。她看到女儿和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有说有笑的进来了,顿感不解,心道: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女儿能同一个男子有说有笑的。想起那付俊每次来,都让柳诗涵给吃闭门羹。这男子又是谁呢?
“娘,您醒了啊?担心死我了!”
“嗯,女儿啊,他是谁啊?”一指袁天行,柳母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
听到问话,柳诗涵又把事情讲述一遍,柳母这次明白,随即说道:“天行是吧,太感谢你了。”
“您不要客气,举手之劳,您把胳膊伸出来,我再给您把把脉。”
柳母倒也听话,伸出胳膊,袁天行把脉之后说道:“您最近要多加修养,吃一些补身体的食物,我再给您开几副药,少则半月,多则一个月,您就能康复了。”
“好啊,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正在这时有一个家人前来传话,正是小松,
“小姐、袁公子,老爷已经准备好酒宴,请你们过去呢。”
“你先回话,我们速速就来。”
柳诗涵说完又对母亲道:
“娘,我们先去吃饭,回来再来看您,您要好好休息。”
说完二人便向会客厅走去,只见柳雄早已在门口等候,看来二人来了,便对袁天行道:
“贤侄啊,你可来了,酒菜都已经准备好了。再不来就凉了,快进来。”
说话间,几人分宾主落座,柳雄满上一杯酒,对袁天行说道:“贤侄啊,我敬你一杯。”
“不敢当不敢当!柳庄...大伯,我不会饮酒,以茶代酒吧。”
“好吧,我就不强求你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柳雄对袁天行说道:“贤侄啊,你以后有何打算?”
“我打算明日启程赶往袁家镇,据说离此地要一百里左右。”
一听明天袁天行就要走,柳诗涵便想出口挽留,不过又找不到理由,看到她这样子,柳雄说话了:
“贤侄啊,不要这么急着走嘛,再加上我夫人的病还没完全康复,你是不是等她好点了再走啊?省的如果有什么突发状况,我们无处找你啊?好不好?”
袁天行想了想,柳雄说的也有道理。随即道:
“那...好吧。”
一听袁天行答应留下了,柳诗涵不自觉的轻轻出了一口长气,接下来几人高谈阔论,这顿饭吃得可谓是相当高兴。
吃完饭后,袁天行和柳诗涵又去看了一下柳母,之后两人便去了凉亭聊天,正在二人聊得开心之时,外面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
“诗涵,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袁天行一抬头,看到一个长的尖嘴猴腮,身高也就一米六出头的一个男子,眼睛如同刀缝似得,鹰钩鼻子菱角嘴,下巴上还有一簇小黑胡,全身过着绫罗绸缎,腰间挂着一块美玉,脚上蹬着抓地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