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诸葛运众人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时,远处传来一声暴喝:“怎么?做完亏心事就打算走了?难道你们当我冯家没人了不成?”
张洪军一句话没说,表面上从容淡定,但是心里却乱作一团,暗道:看来我们是中了别人的圈套了,从始至终甚至包括冯玉虎本人都是一枚棋子,只是不知道这背后的*作者到底是何方神圣,难道是那两家?
顷刻,说话之人来到诸葛云等人面前,为首的一人五十多岁的样子,身高过丈,一张大驴脸,连鬓络腮胡须,两条粗粗的眉毛如同两只大虫子一般,一对铜铃般的大眼此时像要喷火一般,身着灰色紧身武术服装,手持一根冰铁大棍,宛如天神一般,一看这人张洪军的心就是一沉,因为这人正是冯玉虎的爹冯文忠。
不管两家之间的关系如何,表面上的工作还是要做到位,张洪军上前一步说道:“冯伯父,晚辈张洪军有礼了。”
冯文忠冷哼一声没有答话,只是在四处张望,仿佛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般,顷刻,冯文忠的眼神定格在了躺在地上的冯玉虎,仰天长啸一声,对着冯玉虎的尸体便走了过去,尽管他低着头,但是身体在不断的颤抖,可以想象出他现在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动和暴怒。
好一会儿,冯文忠轻轻的把冯玉虎的尸体放在地上,双眼发红,环视了一遍诸葛云、张洪军等人,冷声说道,声音之中不带丝毫感情,充满的杀气。
“到底是谁干的?今天你们不给我个交代一个都走不了,我冯家势必与之血拼到底。”
张洪军则是上前一步,说道:“冯伯父,我想这期间必有误会,而且冯玉虎也并非我们所杀,而是另有隐情。”
冯文忠强压怒火,暗道:现在我儿子人都死了,你们当然可以拒不承认了,但是要是单凭这几句话便想把我搪塞过去那可不行,我儿子不能白死。想到这里,冯文忠冷声说道:“哦?那你就给我解释一下,为何会出现现在的情况,尽管我们两家不和,但也不至于到达你死我活的地步吧?”
听着火药味十足地话语,袁天行等人也有点挂倒劲,毕竟先是冯玉虎设计暗算张洪军、袁天行二人,此时冯文忠却不分青红皂白先反问起自己来,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张洪军则是稳了稳心神,暗道:此时牵扯太多,一旦处理不好冯家、张家彻底闹翻,对两家可不是好事,尤其现在自己的父亲张开天重伤未愈。随即说道:“冯伯父,您能否听我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我总感觉这一切都是个圈套。”
冯文忠强压心中怒火说道:“好,我就听你说说,不过无论事情怎样,今天这事可还没完。”
张洪军不置可否,随即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尤其说到冯玉虎之死太过蹊跷,到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所为。
冯文忠一字一句听在心里,暗道:虎儿,你糊涂啊!尽管我们冯张两家不和,但也没到非要致他们于死地的地步啊!你竟然想截杀张洪军?还联合生死门之人?这.......想到这里,冯文忠也是不禁长叹一口气,说道:“张洪军,你说玉虎他身中暗器,你确定不是你们之中的人所为?”
张洪军赶紧回答道:“冯伯父,我感觉这其中十分复杂,不用我多说,您可以检查一下冯玉虎的后腰,一看便知其中原委。”
冯文忠一听这话也是立即俯身去检查,当他看到冯玉虎后腰那两枚银针之时,眉头紧锁,一张大驴脸向下拉得更长,面色铁青,双拳紧握,骨头节嘎吱吱作响,从牙缝之间挤出出一句话,说道:“好一个宋家,平时装得那么老实,没想到这次竟然敢杀我儿子,我冯家与你们势不两立。”
这是冯家的大管家冯三上前两步,压低声音说道:“家主,我总感觉事情蹊跷。”
“哦?老冯,这话怎么说?”
冯三是冯文忠眼前的红人,倒不是他来冯家多长时间,只是因为一年之前他救过冯文忠一命,便被后者带回冯家,直接当了冯家的管家,冯三在整个冯家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话自然有分量。
听冯文忠这么一问,冯三接着说道:“家主,您想想看,这毒针据说是宋家的独门暗器,但是没有人傻到还给咱们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吧?他可以有毒镖等等手段,他这么做无疑是告诉咱们凶手是宋家,我认为宋永泰可不是这么不谨慎之人。”
经过他这么一说,冯文忠的大脑也在飞速运转,暗道:冯三说的不无道理,有谁会这么傻能用自己家族独门暗器来杀人,而且是在这个时机,他们杀虎儿无非是让我与张家彻底决裂。想来想去这事情确实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