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良望着梁杰挑眉头不语。
“梁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绝非燕国要犯。”岳父为自己争取来
的机会,梁杰必须抓住,所以昂首挺胸,声音清晰有力。
“我这里可是有画像,敢说谎就是罪上加罪,可想清楚了。”公子良给了张炮情面。
“想清楚了。”梁杰自信道。
公子良招手,陈知府默默从袖口抽出卷起来的画像,挡着数十人面展开。
随后,公子良喊了一名随从上前。
随从是之前在北燕山梁王府监视梁杰的禁卫之一。
“可要看清楚了。”公子良吩咐。
“是。”
随从上前仔细打量梁杰,心中却在打鼓。
最近几年‘梁文景’,样子比乞丐还不如,没有人见过真面目,恰好又是长身体变化最大的时段。
“有些相似,一样瘦高瘦高的。”随从艰难说出判断。
公子良面色一滞。
随从感觉命要不保,急中生智:“梁文景的奶娘不识字,更不懂诗词歌赋,他必然也不懂,属下建议以此辨别。”
公子良觉得是个办法,于是看向梁杰:“想证明清白,你得写一首诗,哪怕不成章。”
“有点过分了。”
“乱冤枉好人,梁少侠跟画像一点都不像。”
“是的,朝廷越来越不像话。”
“……”
凤天省不管在什么朝代,都是最彪悍的,只要礼对了,什么话都敢说。
公子良黑着脸,不管旁人死盯着梁杰。
“若是我能写出来,真就证明清白了吗?”梁杰说道。
“小兄弟无需怀疑,公大人乃是朝廷二品大员,理当说话算话。”
陈知府怕民众暴走,也想讨好称呼公子良老弟的张炮,急忙张嘴说道。
“可以动手了。”公子良算是同意了。
“小生市面见得少,被当作朝廷要犯而情绪太过紧张,一时不知如何下手,还望公将军指定个范围。”梁杰抱拳语气诚恳。
在场众人想着被冤枉还有礼有节,对他印象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