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息怒!”梁杰直呼冤枉。
要知道作为来自后世的灵魂,他只能接受一生只爱一人的道德观。
张芳芳没空理会他。
慕容笑笑来到二人面前顿住,道:“张芳芳是谁?老扁鹊让我过来接人。”
张芳芳没有计较态度不友好,微笑着表明身份。
“跟上。”慕容笑笑甩头离开。
张芳芳和梁杰对视一眼,随后二人更上。
屋子里。
满是人头,目光都望向中堂,面色十分凝重。
中堂太师椅上,坐着个双眼紧闭的老人。
“死了吗?”梁杰进门见状脱口而出。
唰唰~
二十多人齐齐转头眼冒火光。
张芳芳赶紧上前抱拳弯腰道:“我家夫君不懂事,张某在此向各位赔罪了。”
慕容笑笑冷哼道:“爹爹只是练功处于龟息状态,家里觉得不保险,才请来老扁鹊帮忙看看情况,老扁鹊现在吃早餐没空过来,希望无关人员看紧自己的嘴巴。”
“慕容小姐请消气。”张芳芳保持弯腰道歉,随后撇头瞪眼,示意梁杰赶快道歉。
梁杰仿若未闻。
他眼中太师椅上老人气息全无,不可能还活着。
“无意冒犯,敢问慕容家龟息功法,能让经脉真气都凝结了吗?”他说道。
众人一愣转头望向慕容家主。
慕容笑笑双眼阴沉盯着梁杰,道:“你什么意思?一进门就一直咒我爹爹,真当我慕容家没脾气吗?”
“小生真没有恶意,只是疑惑,椅子上老者经脉真气凝结,百汇、眉心穴位上都黑团气,怎么看都不是入定龟息状态。”梁杰硬着头皮如实解释。
慕容笑笑见状也转头看向慕容家主。
张芳芳不觉得梁杰是口无遮拦流氓痞子,于是直起甚至凑近小声道:“真出事了吗?”
梁杰脸严肃点点头。
“之前有个事没跟你说实情。”张芳芳音量更小道,“老扁鹊跟我证实过,慕容家主就是当年的小天才慕容方尘。”
“什……”
“嘘~小声点。”张芳芳及时出手捂住梁杰的嘴,不让发出一点声响。
这时,慕容家上下回头又把目光放梁杰身上。
“老扁鹊不是在慕容家?”张芳芳干笑道。
“来人啊。”慕容笑笑喊道。
家丁没出现,大门口走进来一位老妪。
老妪只是脸皱巴,步伐比小伙子都有劲,手里拿着跟针灸用的金针剔牙:“慕容小姑娘是喊我吗?”
“是…也不是,是这样的。”慕容笑笑紧张到结巴。
梁杰小声问张芳芳:“这说话比鸭子还难听的老婆婆,是慕容家主的夫人吗?”
“称呼改改,人家比我还小两岁呢。”
张芳芳横了梁杰一眼,快步走到老妪面前甜甜道:“老妹儿。”
梁杰见状嘴角使劲抽搐。
此刻慕容家上下,能让张芳芳如此真切态度,只有老扁鹊无疑。
他一时无法接受,脸皮肤看着是太奶级的人,真实年纪才二十四岁。
自古女人最讨厌说年纪,老扁鹊也不例外。
一定是了。
错不了。
他在心里嘀咕猜测,接着又否认了,老太婆上青楼找花姑娘喝酒,这对吗?
然而,人真就是老扁鹊,此时看向慕容笑笑:“那么着急找我作甚?”
慕容笑笑转述了梁杰的说法。
“小脸卖相还不错,从哪来的?”老扁鹊听完后瞟了眼梁杰。
张芳芳解释是自己最近刚招上门的夫君。
“嗯,超过头七了,不错。”老扁鹊用金针剔牙边说。
娘的,什么用词。
梁杰心里怪不舒服的。
张芳芳干笑道:“别怪姐姐没通知你,毕竟沈州城南人都看着笑话,等回头我夫妇请客补上。”
“这还差不多。”老扁鹊这才满意。
“大夫,我爹爹……”慕容笑笑忐忑开口。
“急着上坟吗?”老扁鹊没好态度。
与刚才怒视梁杰不一样,此间慕容家上下大气不敢出。
哼~
老扁鹊用金针剔着牙走向太师椅,众人纷纷向两侧让开足够宽的路。
老扁鹊走到梁杰面前顿了下,仔细打量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