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公堂,陈德公开审判楚天雄、牛浩二人。
后院。
张芳芳坐立难安,来回走着。
梁杰在桌边坐着,看得直打瞌睡,劝慰道:“放心,今日沈州城想又敢杀唐圣的只有楚天雄,不会抓错的。”
“不过都是你一家之言,有没有确凿证据。”
“就算抓错又如何,那也是人官府跟楚家的事,我们着什么急。”
“还不是你非得个人建议,到时候人不找你就有鬼了。”
张芳芳白了眼梁杰,好好的打瞌睡不好,非得自己跳坑,给章台什么诈降建议。
就在夫妇拌嘴中,时间快速流失。
一个时辰后。
章台进厢房。
“如何?”张芳芳着急得忘记称呼。
好在章台并不在意,朝他们抱拳道:“感谢二位相助,那楚归元、牛浩已经承认,是他们想报复昨日南街丢脸之仇,花一万两请人抓住唐圣后杀了。”
“怎么个判法?”梁杰好奇问道。
“牵扯颇深还需再审。”有些事章台不好明说,只能含糊其辞。
梁杰没继续追问,因为他大概能猜到结局。
公子良费力找个假废帝梁文景,来骗取章跑信任引出前朝旧臣一网打尽,唐圣一死计划失败,怎么跟当今燕国皇帝交代,能饶过楚天雄就有鬼了。
另外楚家也绝对不好过,普通长短工不说,楚姓不管男女都要遭殃了。
“我送二位出去吧。”章台说道。
梁杰两人点头。
下午四点。
梁杰两人终于回到城南南街。
张炮、张年年、铁虎、丁志按照习俗,在门外等着泼干净水。
进院子后还能跨火盆,最后是吃猪脚面线。
这被疑似冤枉的事,就算过去了。
来到大厅众人落座。
“黄甲没有出现?最先消息是楚天雄、牛浩死刑,楚家家产充公,楚姓男女发配边疆,很严重啊。”丁志不解道。
“黄甲虽不知公子良身份,但懂得判断顶头上司行为,猜到跟幽都有关系,为自己一家老小,选者明哲保身。”梁杰分析。
张炮点头道:“是这个道理,想不到你如此年轻,想得那么深。”
大家都听出来这是夸奖梁杰,纷纷吐槽太不明显了。
张炮尴尬,不能明说唐圣身份,怎么夸奖都有漏洞。
“任小凤跟北澜杂货分道扬镳了。”丁志不愧是好徒弟,适时帮忙解围。
嗯?
梁杰错愕,事情比预想来得快,他猜测大概跟唐圣死有关系,让北澜杂货上层判断,张家一定会在楚天雄打压下倒闭,于是把筹码投楚家那边,于是任小凤彻底沦为弃子。
“小凤心情怎么样?”张芳芳关心点跟人别人不一样。
丁志特意回忆了下,才回道:“有笑容,语气跟之前没什么区别,拿货太慢还是要被训。”
张芳芳放心:“她以后也是城南人了。”
“嗯嗯,你们要一起奋斗,带着城南奔向富裕康庄大道,然后把上城打得屁滚尿流。”梁杰啃着猪蹄边说。
“你不打算出力,就等着享福?”张芳芳斜眼道。
“不然呢?谁家吃软饭还考虑工作、努力的事。”
“你…罢了。”
张芳芳无力反驳,梁杰若是能正经,哪还轮得到自己招上门。
其实仔细想想,梁杰小时候被强迫当皇帝,少年强被囚禁在荒无人烟之地,没有发疯就算不错,只是不爱劳动,并不是缺点。
张炮见张芳芳看梁杰表情,跟老母鸡护崽那般,感觉怪怪的。
大家聊着天顺便把晚饭解决了。
次日。
梁杰吃完早餐,拉上张年年前往城北去看看刚买下来的香春楼。
香春楼后院厢房。
陈德穿着便服来转述唐圣死亡缘由。
“畜生,蠢货!”
公子良知道,耗费海量资源,终于看到歼灭钱超余孽的曙光,会被一个商人破坏,理由还是为了让张家哭丧,进而迁怒梁杰。
一想到计划失败,公子良又狠狠摔茶杯发泄。
上都是公子良已全是茶杯瓷器。
“大人接下来要如何处理?”陈德开口请示。
“这事之后再说,这楼被唐镖局父女接手了,我手底下人没地方,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