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杰见张芳芳难看脸色瞬间惊醒,自己在心虚什么?
“是这样的……”他用简单明晰词汇转述经过。
张芳芳听完后面色缓和许多。
“买卖的事我不在行,就不跟你们过去了。”
“这等小事怎敢劳烦娘子,我带着年年保护就足够了。”梁杰为了张芳芳安心,主动说要带张年年。
“年年去了只会捣乱。”张芳芳说道。
“娘子不知道了吧…”梁杰脸上挂着谄媚笑容道,“之前经过娘子提醒,我有意观察过,其实年年只要吃饱饭就不会闹,等到香春楼,若是有什么意外,年年还能帮忙挡一挡。”
“是吗?那你们都小心点。”张芳芳没再反对。
“谢谢娘子成全。”梁杰弯腰抱拳。
随后。
他亲自去隔壁铁匠铺后院书房,把张年年请出来,跟着任小凤一道出门。
此刻虽是正午,因为是北境初冬,故而室外温度很低,街上没几个人。
梁杰拉着张年年防止乱跑,走在前头。
后方任小凤从离开镖局后,就一直盯着他后背。
要知道他虽然没认真练过什么武技,当丹田内力浑厚一只脚跨国九阶,用张芳芳的说法,乃是半超凡武者,感知也是很敏锐的。
所以打一开始就发现,但装作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来到通往城北的木桥,他停下来转头道:“有事不说,憋着容易伤心哦。”
“啊~我没有啊。”任小凤语气急促。
“过了这桥,可没机会了。”梁杰指着木桥一语双关。
任小凤闻言犹豫,而后跺跺脚道:“依照梁大哥能力想闯出一番事业,并没什么难度,为什么吃软饭吃得那么心安理得。”
“小妹不是说吃软饭不好,而是实在好奇。”
任小凤怕惹梁杰不开心,赶紧做了补充,语气动作的急促,像是做错事的小孩。
梁杰颇为不忍心,可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回答任小凤的问题。
前世在某游戏认识个人。
友人是个傍富婆吃软饭,高端女婿圈的一员。
该圈子有个说法,自身唯一优势,就是长得帅嘴巴甜,还能提供香火。
所以想要保住长期饭票关系长久,要做到心宽不把自己当个人,把媳妇情绪摆首位,随时提供有价值情绪发泄渠道。
他深以为然,并放在心坎位置,发誓如有一天抱上大腿,必遵守到底。
“娘子不嫌弃我来历不明,进门后也没虐待,吃喝玩乐一直有保障,作为回报,娘子开心我开心,娘子生气我跪地,娘子……”
“停停,再说下去,我都不认识娘子两个字了。”任小凤去寺庙见和尚都没那么头疼。
梁杰改口道:“总之就是,作为上门女婿要乖巧。”
说完,梁杰拉着张年年登上木桥。
任小凤站在桥头看着他背影,眼神更迷惑。
白问了。
……
城北大街香春楼,喜迎全城做零售后批发的基础物资商人们。
店里,王源波正在跟同行交流。
梁杰进门就吸引不少目光,毕竟他是扳倒楚家关键因子。
王源波的重点在梁杰身后进门的任小凤。
“任小凤,相煎何太急啊,大姨若知二妹的下巴被闺女一巴掌打歪,想必一定很痛心。”
王源波面色露悲伤语气沉重,引得人们侧目。
“我…你真相信二姨所言?”任小凤反问。
“不止是我娘,我爹右掌心被穿孔左肩被击碎,还是在我的小院柴房里,下人都说是你所为的。”
王源波很聪明,把火集中在任小凤身上。
他不是忌惮梁杰,毕竟跟县令黄甲之子是故友,他目的是利用和任小凤亲戚关系,引动人们的情绪。
别说是中古时代,就是在千年后,二姨等长辈的份量都非常重。
“该不会真的吧?身为晚辈公然杀伤长辈,是大逆不道之罪。”
“让任氏大当家出面主持公道。”
“剔除族谱废姓。”
“……”
场内性急的人朝任小凤严厉指控。
任小凤就没见过几十个陌生且有社会地位的任,一起向自己开炮,吓得面色发白躲梁杰背后。
王源波则是暗喜。
说起来表兄妹是一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