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天然代表皇帝陛下监视咱们,不可能完全和我们合作,加上那个目的不明的牛禅师。相比起来,我
们五大家族看着人多势众,其实是一盘散沙,是最弱一方,而城南也算是本地人代表,加进来算是平衡。”老爷子捋花白的胡须分析。
“孩儿就是怎么想的。”
黄甲暗暗松口气,别看他是县令又兼守城副将,其实很害怕自己老爹,毕竟官途都是老爷子铺设的。
“爷爷,孙儿不甘心,一个被赶出去的贱娘们,有什么资格跟咱们平起平坐。”黄天赐生气踢着被子。
“乖孙儿不着急,爷爷自有安排。”老爷子安抚道。
说完,老爷子看向站着的王山、王源波父子。
王山双肩手掌都捆着纱布,此刻疼得厉害,一而再败给个贱民家的上门女婿,委屈又愤怒。
“为何要操纵任小凤脱离北澜杂货,那么好的资源都不会利用,蠢货!”老爷子怒斥。
王山吓得不敢说话。
王源波是老爷子门生的门生,关系算是比较近,壮着胆子道:“请老爷子指示。”
“你父子甘心被一个娘们爬到头上吗?”
“想宰了她。”王源波没有念及和任小凤的童年旧情,咬牙切齿道。
“那就给你个机会。”老爷子做出安排,“明天我会让人对外宣布,你是我关门弟子,将代表黄家出任公会长老一职。”
“爷爷……”担架上黄天赐闻言,受到伤害不比在客栈被梁杰指挥疯子扔出去弱,说话时嘴角咳出血。
“望老爷子、县令大人明鉴,小人能力不足担任公会长老一职,而黄公子德才兼备,是更合适的人选。”王源波故作苦笑。
“来人,把少爷抬下去休息。”黄甲有些事不想让儿子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