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定不会善罢甘休，知府大人必然很头疼。”
“有道理。”牛毕点点头道，“若非梁先生及时出手，
早些日子的寒潮不知全城得死伤多少，所以先生是有大功德在身，贫僧自当为先生尽绵薄心意。”
张芳芳闻言当即起身跪下：“民女谢谢禅师出手相助。”
“使不得。”牛毕赶忙起身上前搀扶。
随后双方一同前往府衙。
……
府衙里。
章台带着梁杰的供述，来到书房见陈德。
陈德接过看了眼随手扔桌上：“你有什么看法？”
“属下认为是机会。”
“机会？”
“属下大胆猜测牛禅师回城，与梁先生脱不开感谢，大人可以借机便宜行事。”章台小心翼翼分析。
陈德面无表情，道：“你很看好梁杰此人？”
章台机警看出领导不满，赶忙抱拳道：“属下是认为，梁杰手段是刚烈了点，但出发点是好的，若是…若是…”
“行了。”陈德不耐烦摆手。
他心里很疑惑，章台向来对外界严苛，见梁杰大庭广众杀人不眨眼，按道理就算不愤慨两句也肯定显露仇视，没想到不仅没有反而有意想说情。
因为供述词的字体，分明是章台的笔迹。
梁杰还真有能耐。
他心想着。
这时，有衙役进来禀报牛毕来访。
“请到正厅。”陈德回神吩咐。
“是。”衙役出门。
随后陈德二人离开书房。
正厅。
“恭喜牛将军官复原职，再受陛下赏识负责并州方向。”陈德不等牛毕进门就快步上前迎接。
牛毕回礼。
双方一阵客套拉扯才各自落座。
“不瞒陈大人，此番本将前来，是想知道城南俊杰梁先生一案进展。”
牛毕把自称从贫僧改为本将，是在暗示这事以四品偏将身份询问而非‘禅师’，所以双方同朝为官，希望陈德能行个方便。
陈德挥手，章台便把供词递上。
牛毕皱眉接过张开查阅。
供词大意，梁杰在痛斥黄甲、刘福贵等人指派王山带人绑架民女，还残杀老弱妇孺，自己为民除害是正当行为。
“梁先生真个是刚烈。”牛毕视线移开纸张苦笑。
陈德一脸严肃道：“是呢，若是消息传出，必然引发全城躁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