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押别人的水牢附近。
这时,十几米远外的小房子木门打开。
梁杰反应迅速,拉着
庄勾躲进边上堆满杂草的板车后。
屋子门打开,两个穿着貂皮带着毡帽的汉子走出来。
两人腰间都挂着刀。
“不是说来当土匪,为什么还要对那些人客客气气。”
“就是说,那么冷的天还让我们去烧菜伺候。”
汉子缩着身体御寒,边抱怨边朝远处土匪窝中心建筑群移动。
板车后。
庄勾一脸迷糊道:“竟然还有土匪,且是咱们沈州口音。”
庄勾话里的口音,是不包括上城区必死的城南。
因为城南是各地难民聚集地,口音跟其他地方大不相同,所以对别人口音比较敏感。
“老虎帮才覆灭不到两个月,就敢来鸠占鹊巢占山为王?”梁杰更好奇的是到底谁,胆子那么大。
“我去打探看看?”庄勾主动请缨。
“上次是庄远跟我过来的,你对这里不熟悉,还是我来吧。”梁杰拒绝了。
“我和姑爷一起。”
庄勾谨记离开锦州时,总镖头张芳芳特同意交代过,梁杰任性起来不比张年年差,所以不能放任一个人乱跑。
梁杰没意见。
随后二人提着围墙移动,一个看路一个注意周遭环境变化。
天渐渐黑了,雪越下越大。
土匪窝中心议事堂内外有侍卫把守,大厅里只有三个人。
火炉右侧,站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边上是忙活煮茶的少女。
原本老虎帮的虎皮凳上,坐着穿御寒牡丹刺球袍子的女人。
脸上挂着白纱,无法看清容貌。
此时女人闭着眼。
“主子,我观那伙人也不是什么善茬,要不……”老者朝女人行礼。
女人张开眼道:“妾身在山里迷路,若非好汉热心肠,现在怕是冻死了,怎能恩将仇报。”
女人瞳孔清澈如泉水干净,声音似是凤鸣动听。
“属下知错。”
老者心里十分懊悔,主上选择走豹子谷就不该支持,那有什么热心肠好汉,分明是一群土匪。
说起土匪,他对据说剿匪的陈德颇为不满,为了升官什么谎言都敢说。
“谁?”外面的侍卫呼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