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尊发疯,想想都让人害怕。
奶奶唐雯也不淡定了。
“我认为年年情绪不是控制不住,刺激关键也不是外人,而是他屁股下坐着的那个有特殊机关的箱子。”梁杰冷静分析。
此言一出,张家三代人都不由得陷入沉思。
书房那个箱子本来张炮,后来被张年年改造过,旁人无法打开。
之前有次张年年发疯,就是张炮想触碰,导致整个后院起居范围大小建筑,都被张年年暴走的内力崩碎。
也是从那时候起,张家上下才认为张年年控制不住情绪。
“年年能听梁杰话,叫做什么就照做,所以我相信梁杰的判断。”张芳芳发表意见。
“同意。”唐雯举手。
“其实想想,他除了那次发疯,后面也就跟小孩子一样闹吃喝的,并没有过激行为。”张炮情绪已缓和下来了。
这下全家达成统一意见。
“奶奶、岳父大人,一起吃早餐把。”梁杰向二位长辈发出真诚的邀请。
张炮没忘记最初要会徒弟们的目的,所以同意邀请。
孙子去押镖,唐雯没事做了跟着坐下,望着孙女、孙婿问道:“忙得没日没夜的,是赚了多少钱。”
“幽都这趟镖物资订金三万两……”张芳芳一件件的数着。
当听到二张秘方就卖出十万银两,张炮猛地从椅子起身:“我打铁一辈子都不够零头,这这……”
“这么优秀的娃娃,我但是还不满意……”唐雯老泪纵横,为自己最初反对梁杰和孙女婚事而愧疚,也庆幸最终没一条路走到黑。
最高兴当属张芳芳,梁杰越优秀越说明,她不是克服的女人。
“其实没那么夸张,都是张家祖宗积德,在天有灵借我之手促成项目顺利搞成。”梁杰谦虚道。
他越这样,两个长辈越喜欢他。
吃完饭后,大家各自做事去,就他一个人到书房烤火炉翻书,当个合格的富家赘婿。
……
第二天早饭过后,梁杰受邀来到府衙。
刚坐下,牛毕直言请他来谈并州十县的事。
梁杰都答应要帮忙,也就没做推辞顺势问道:“情况有变吗?”
“先生大才。”
牛毕送上马屁接着解释:“以策论为引顶多十县归属,看似是燕国占便宜,不用以齐国强兵对垒减少损兵折将,实则是吃更大的暗亏,以为齐国之地历来文风盛行,手中握有儒家圣地,差距比军武还大。”
“我可听说齐国是武的起源地之一。”梁杰说道。
“是,然而燕国依旧有信心拿下雁门郡。”牛毕说道。
这血秃头……
梁杰无语,自觉牛毕才是那个想拿下雁门郡的,燕国朝堂可不一定甚至会拖后腿。
“嗯,从你的话我听出来,看来燕国有能人,明白战场上拿不到的,其它方向妄想。”他说道。
牛毕闻言大喜直呼:“先生目光如炬,贫僧佩服……”
“打住,做糕点或提几个小聪明想法我还成,打仗杀人我可不懂,我见血就会吐。”梁杰踩刹车。
牛毕略失落,在他看来梁杰有卧龙之姿,得之协助可图一统天下。
“齐国那边有什么消息?”
梁杰转移话题,兵戈之事他是不想谈,毕竟身体前主人是被废掉的皇帝,你还帮仇人打天下,怎么看都是蠢货行为。
否则他玩过不少战争策略游戏,给几个建议取得优势还是可以的,比如手绘并州周遭的详细地图。
“我想把齐国逼到战场,对面好像也有人动类似的心思,然而两边各自有阻碍。”牛毕眉头紧皱。
梁杰不意外。
纵观古今,无论是身在朝堂还是远在江湖,没有高贵与否,只有‘利’字当头。
有部分人看到别人获益,能比爹娘死了还难受,可劲扯后腿,哪怕是天下摇摇欲坠时,比如北宋末年各种那几个人的操作,就是鲜明例子。
想到北宋末年,梁杰就想到岳武穆遭遇,心情就变得十分不爽。
“先生身体不舒服?”牛毕见梁杰面色阴沉关心询问。
“做任何事都讲究个时机,很明显当今时局不允许你施展野心。”梁杰回神说道。
牛毕默默点头。
“不过也不是没办法。”梁杰又开口。
“先生请赐教。”牛毕双眼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