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冰面上。
秦妍舞姿轻盈,红绿色轻薄纱衣摇曳,大白腿若隐若现。
天下男人谁敢直言抵抗?
反正梁杰不敢,他蹲在厕坑,靠着窗户看呆眼了。
就在这时,一颗苹果大小的黑乎乎物体,被人从远处抛出,击穿旱厕屋顶。
轰轰~
爆炸声响起,木头打造的旱厕四分五裂。
好在地面材质是石头,所以没有崩塌,否则梁杰低落后要坐在自己排泄物上。
“发生什么事了?”
前厅张芳芳听到动静赶过来,见到的是光秃秃没遮拦的旱厕,还有蹲坑很是狼狈的梁杰。
梁杰脸熏黑,浑身上下是碎木屑。
“有人要刺杀我。”他说道。
“谁?”张芳芳紧张扫视四方。
“那个以为自己长得很漂亮,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小娘…诶?人哪去了。”
梁杰说话时转头,发现冰面上寒风呼啸,连个鬼影都没有。
“大晚上不要乱搞事了。”
张芳芳找不到刺客,猜想相公又是异想天开搞坏旱厕,没多放心上白了眼会前厅,陪六叔算账目。
梁杰蹲着目送,等张芳芳没影了,擦干净屁股提起裤子走出旱厕,脚底内力涌动朝着院子外弹射出去。
砰~
一如既往的,他靠着蛮力砸落冰面上。
他猜测炸自己的东西,就后世称呼为黑火药,源自倒是炼丹失败品。
若非他内力深厚,刚才身体就跟木头一样四分五裂。
这仇一定得报,还不能隔夜。
“出来。”他站起来后目露凶光扫视四方。
暗处还真有人,不过是长期监视张家的燕国禁卫队员。
他每夜按照惯例排泄,所以禁卫都懒得观察,是听到爆炸声,和张芳芳同一时间赶来。
此间,禁卫没发现有什么人,也当是又在发生神经就纷纷退去。
梁杰喊了好几句,秦妍没出现,他就朝着城东方向飞奔。
跑了一会儿,在路过废墟处时听到声响便停下脚步。
城南南街沦为废墟,是当年泄洪导致的,越靠近河边,建筑越杂乱。
此间一处原本高墙大院坍塌地,站着个人。
梁杰专注拿到梯云纵轻功,对心法就没上心过,也导致空有浑厚内力,视听等五感没有提升对应程度,看不出是什么人,于是只能走近。
距离拉到百米内,废墟中的人影扭曲后消失。
“哼,装神弄鬼,不知小爷乃唯物主义者吗?”梁杰冷笑着朝废墟继续移动。
当来到坍塌地点,他毫不犹豫钻入。
里面像是一条地道,转了一会儿豁然开朗,面前是一片深宅大户的大厅风格。
不过也只是风格,墙壁、柱子横梁等都有裂缝。
此间大厅摆着座椅,桌面上有瓜果以及蜡烛。
秦妍带着面纱坐在桌子一侧,梁杰一冒头就出声:“公子请坐。”
“坐你大爷,敢拿火药炸我,小爷要拿粪桶浇灌你全身。”梁杰凶光闪烁手握拳头冲刺。
“非是妾身所为,却也因妾身才导致公子未能察觉,五千银子当是妾身赔礼。”
秦妍淡定取出银票放桌上,声音神色显得很真诚。
梁杰当即放慢脚步,冷冷道:“小爷被粪便溅身,拿区区五千两就想打发,是不是太天真了。”
“妾身寒风夜里跳西域舞蹈为公子助兴,也该值个几千银两。”秦妍情绪依旧波纹不惊。
梁杰想反驳,可他真的看了,还看入迷,又不是真无耻之徒,没法强行狡辩。
他走到桌前拿起银票验明真假,边道:“扔火药的是谁?”
“不知。”
“你在包庇!”梁杰视线移开银票,目露精光俯视。
秦妍摇摇头,道:“妾身只见到有物出现在河上空,紧接着就见到公子所在毛司炸开,想着去找凶手,可惜毫无收获。”
梁杰无法从秦妍面色、语气是判断真假,只得暂时接受说法。
他拉着椅子坐下,收起银票和秦妍对视,道:“我来自梁国皇室,是你让人传的吧。”
“妾身从未想过与公子敌对。”秦妍不正面接话。
梁杰听出对方想结交意思,想到当前重建废墟需要资金,而自己也没受什么伤势,也就顺其意,道:“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