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丝毫不假,齐国王公贵族子弟可证。
“别瞎想了,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
人,甚至我怀疑只应天上有。”梁杰坦诚道。
“那公子……”
“城南十万百姓,几十年来干着最苦的活,做着最脏的事,到头来能吃饱饭的,百中不足三五个,你认为对吗?”梁杰最后反问。
秦妍一愣,道:“就为这理由?”
“是的。”梁杰重重点头。
之所以不计较秦妍刺杀自己,今夜诱惑自己到失态,没能察觉厕所被炸,还能心平气和谈交易,只为了城南十万百姓,能够摆脱近乎奴隶的状态。
孰轻孰重,他很清楚。
这时。
秦妍站起来,朝梁杰行礼道:“公子可为吾师。”
秦妍是认真的,少时读圣贤书,认识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从此奉为圭臬,等长大后见识到现实,慢慢抛去想法。
几年前奉命去安抚阳陵等十县,并不是真心为老百姓着想,只是想守护齐国根基,做都是些表面工作。
与之对比,自己拿出那么大诚意和条件,梁杰却能坚守本心,她很是羞愧。
“其实就这个时代而言,你放下公主身段能屈能伸,已很不错了。”梁杰给出中肯的评价。
“公子莫取笑妾身,与公子……”
“打住。”梁杰叫停秦妍的马屁,道,“总数十个人,一人五千银子,想学什么尽管学,同意就交钱,不同意就走。”
“谢谢公子。”秦妍从衣服里取出五万银票恭敬放桌上。
梁杰顿时心里不是滋味。
大晚上,自己先是厕所的被炸,后被威胁性命,期间用尽吃奶的力气才守护住‘男德’,为的是赚到五万五银子。
整个过程那么辛苦,结果秦妍脸不红心跳随手就掏出来。
还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有缘再见。”秦妍飘走留下余音。
“我们没有缘分。”
梁杰赌气朝空气回了一句,秦妍没有回应,他撇撇嘴拿起银票,抓起拉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