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如此,君子不杀来路不明之徒。”
骁父走过来,和声说道:“他是花满间的二公子,叫花何理。”
两兄弟异口同声地说道:“花何理!”
“对,就是花何理。”骁父满脸的仇恨,“骁家人都是这样,强求,胁迫,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吗?这就是骁家人吗?骁家人都是卑鄙无耻之徒吗?”
花何理突然哈哈大笑,他仰天大笑道:“只不过,你们也没有我们家的人聪明,你们技不如人,便人人都是错的,只有技不如人之人才会狺狺狂吠,你们就是这样的人,只可惜,今晚,你们依旧逃不过身首异处的命运。”
骁父好奇询问道:“那你一个人,既不会武功,也不是修行者,又什么资格说出这句话?”
花何理张开双手,大喊道:“那又如何,今天我又不是两个人来的。”
而他话里说的那个人,正在匆匆赶来。
门口,几位黑衣人姗姗来迟,晚上的微风吹拂撑起他们的黑袍。
威风凛凛。
其中一位黑衣人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去,说道:“骁大人好久不见啊,我们,又见面了,不欢迎我吗?”
黑袍缓缓摘下,那是花何意的脸。
骁父震惊,说道:“你们兄弟两个怎么是一起的!你们不是从来都不和的吗?竟然是你来救他?”
花何意微笑,眼睛里透露出不可思议,他说道:“为什么不可以是我?我跟他关系是不好,可也不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关系,就算是,不过,我要做的事,跟任何的链条都不相干,我要的只有成功而已,就这个两个字,难倒多少英雄好汉,我唯有坚持主见,方可成才!”
骁父擦拭方才从脸颊流落的汗水,却擦不掉自己的紧张,花何意的境界不是不切实际的,他的境界是人尽皆知的精湛。他的一剑,兄弟三人都未必能接下,更莫说胜出。
骁父又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然后再安排出这一切的,难道仅凭这几句的说辞?”
花何理嘲笑道:“不然呢?对付你们还需要用什么诡道吗?暗度陈仓你们并配不上!”
花何意解释道:“其实也是偶然的一次机会,我才知道原来二弟他去见你了,不过见你,也是我让二弟去的,只是内容全是他自己现场即兴的发会,我未曾与他说,还有,我跟他,不合并非是假的,就是真的,而且我们两个是对方为虎豹豺狼,但我们都想干掉你,因为你对花满间的人,所有人都不利,你一直都是一个堤坝,随时都会泄洪,这是不可避免的,你自己也无法避免,对吧?”
骁父无奈的说道:“所以,你们从用完我们的那一刻就已经想除掉我们了?”
“日思夜想,朝思暮想,想到寝食难安!”花何意说道,其实夸张至极。
骁父说道:“你今晚还带了两个杀手?你自己难道打不过我们?”
花何意解释道:“杀你,不光要杀你,我要杀你全家,这,便是浮沉的杀手!”
两兄弟震惊地喊道:“是浮沉!”
骁父镇定自若,双手却是愈发地颤抖,他喊道:“这是浮沉?那个让人听了就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我不知道他的原来与是谁,我知道,朝廷是知其名而不动其身,他们的身后,想必是有哪个大人物给撑的腰,才会如此高调的出来。”
花何意笑道:“死到临头了还管这些,今晚我杀你,不会引起什么风波的,原因吗,便是你打伤我弟,我杀你,情理之中,确确实实是意料之外,但是人们不会记起你们是怎么死的。”
骁父不解,脸上的眉毛愈发地皱,他询问道:“为何?你将我们全部杀掉,而且是在轴惊路,怎么不会引人怀疑?”
花何意揉了揉自己的手指,解释道:“因为我有人!哈哈,不止你们。”
骁父脸色大变,插一句嘴,说道:“是谁?”
花何意知道他已经死到临头了,也不再藏着掖着了,他抚摸着自己脑后的发丝,说道:“是卢仕亣,那个年轻的权臣。”
骁父咒骂道:“果然,狼狈为奸,卑鄙无耻!”
花何意反驳道:“你有什么资格来批判我,恨,懒的跟你多费口舌,不如一剑劈死。”
刚要拔剑,他对后方的两个杀手说道:“去,你们把藏在府邸里的他的妻子给找出来,杀死他们,今天晚上,不留一个活口,全部杀死,快去!”
杀手们没有说什么话,也不曾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借助内力,脚一蹬,飞至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