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可要将我的要事履行,这才算‘事了拂衣去’。多谢!”
李世广一字一句地念读逍遥逸先前交代过的话语,他饱含着一种发布号令的意味,弄得尹寒浑身不适,怎么坐都觉着不合适现在的场景。
尹寒霜豪迈大笑,回道:“如果还有机会,你告诉那个逍遥逸,我完成他这个任务,他呢替我守好一个秘密就好了,其余的,以后再说。”
李世广不留一念,他想要将那个藏在他心中的一句话说出口来 ,但是那句话却始终没有办法在如今身份差异或者当前居于的位置上说出口,显得优柔造作。
因此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往事,哪怕往事都随风,还入明月中。
思忖着,一阵风从屋外通过门缝溜进屋内。
尹寒霜笑道:“有人来催了。你难道还不去吗?”
“他们来了?”
尹寒霜打牙配嘴,并没词答本意,他笑着说道:“一群正值当打之年的少年,正是这群少年,你我应该都跟这群少年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走了,走了!”
李世广问道:“你现在走?”
尹寒霜挥挥手,“尚有一事,不可了事!”
作罢,推门而去,不知道尹寒霜的脚步该往里去。
李世广心里无比地清楚,这一去,所有此前的经历,都将化为泡影,就如同不曾拥有一般,然后两个有关系的人从此以后或许将变得毫无任何瓜葛。
李世广目送尹寒霜离去的背影,身前慕名而来一束光,这道光将尹寒霜的瞳孔晃到,李世广搓揉眼角,之后,尹寒霜无影无踪。
桌子上,残留的酒摇摇晃晃
李世广到底没有问出什么所以然,他只了解到自己的内心到底是不是需要知道自己的身世或者了解所有的起因经过结果。
这些到底是不是重要的。
他此刻,知不知,都要去城门口。
建安不知道姓名的屋房瓦片上。
李欲苏问道:“前面就是大门,在大门那一处,就是我们需要找到的人了,找到这些人,我们的实行的任务又是什么呢?”
吴愧问道:“不是你带着我来到这个地方的,我虽然从你的口中听到了我们需要找到这个人,但是找到这个人究竟需要干什么,我依旧不知道,你锦囊,打开看看。”
李欲苏并未悉听尊便,摊摊手,“看过了,信上也没有交代过我们究竟交代给对方什么样的额任务,但是我觉得我们只是交接任务的,对方怎么会不知道任务呢?走吧。”
吴愧又问道:“我们要找的人是一个叫李世广的人是吗?”
“正是。你就少废话,赶紧走吧,第一次见到比我还要墨迹的人,这么磨叽,你真的是一个刺客啊?”
李欲苏鄙夷地打量吴愧上下,连带着拽着他的胳膊,拉走。
不远处,仿佛凭空升起的朝阳终于冉冉升起,李世广站在城门下方,竟然也被清晨的金鳞抚摸。
远处的两位衣衫朴素的青年徐徐而来。
李世广认清楚了吴愧的身份,知道了其中的缘由,不过他的计划并非跟吴愧他们所规划的一般,他同他们完全风马牛不相及。
吴愧自己本身并未跟李世广将军有过什么交涉,只不过老头子爱将自己熟知的人脉一一道来,他总是在茶余饭后同吴愧下着酒,缓缓地将自己的故事道来,吴愧知道这样欠妥,但老头活的念头久远,怎么会不知,但是他又爱“卸甲”,因此每每讲这些故事的时候一般都是在夜半,那段时间的老酒馆已经接近停业,那个时候哪怕讲出一些来也不会影响他们的身份,无关宏旨。
主要的还是吴愧爱听这些大人物的经历色彩,总觉得将这些故事如痴如醉地听进耳畔就会成真。实际上老头总会把一些晦涩的故事绘声绘色地描绘出来,这是老头子自己本领,并不是大人物的精彩。无愧当然没有办法辨别,但他存在自己的认知,这些并不会将他的色彩埋没,就算不变耕犁又何妨?
在这些故事当中,就有些编织了李世广将军这个人物一些如同传记色彩的故事,在这些故事其中分支,让吴愧能对眼前这些将军的身份做出一些本质的识别。
吴愧作揖,道:“李世广李将军?”
李世广一个将军,也作揖,道:“正是!想必来的人就是吴愧和李欲苏吧?”
李欲苏倒是狐疑,问道:“哎!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名字?”
吴愧也同样做出了自己的见解,“我们确实没见过,虽然我知